魏川闻言,当即陪笑道:“下……官服膺!”
莫庄一听,暗骂:“老东西,你这清楚是与我尴尬,那好,干脆我就将计就计!”因而回礼道:“国丈所言有理,魏掌门之言真假不明,还需查证,还望顺贤妃娘娘容下官鉴别!”
魏川久经油滑,岂不知莫庄深意,但他暗自感觉莫庄与白发国丈有些反面,必有弄权相争的过节,国丈必定是国丈,其道行定然高出年青的莫庄一筹,倘若此时应了莫庄,今后国丈施以权谋,定会发难于他,对于位高权重的莫庄,关乎己身好处,他本是江湖野夫,便无足轻重了,因而又笑道:“承朦诸位厚爱,魏川盛感幸运,忠君报国,确是吾辈之心,既受如此抬爱,魏川又岂能推拒!”说罢,指着身后的一干弟子,持续道:“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依江湖端方,九年一届武林联盟大会,中秋期近,魏某正带领弟子,前去赴会,已是与各门各派有约在先,此虽小义,但也魏某立品之本,请容魏某妥当措置此事,再另行投诚!”
魏川闻言,当即朗然一笑道:“诸位美意,魏某心领了,吾辈草泽武夫,空有一身瞒力,无才无德,那里是当官的料儿……咳,如果魏某早生百年,尚可增一卒之勇,然现在国泰民安,繁华昌隆,四海声平,只需武功便可久安,千秋万载了!”
苗碎儿见问,眉间微蹙,细心看了以后,摇点头道:“恕本……苗碎儿眼拙,没能认出故交!”莫庄一听,暗自叫苦:“魏掌门啊,你明知她贵为皇妃,为何如此相称,毫不避讳我也就罢了,因你是江湖中人也就不咎了,但是你为何又不应时宜地问这话干吗呢,这让朝中庸人如何对待顺贤妃?顺贤妃你也不自处尊荣,竟于国丈和郎大人这等人前,自言姓名,如果他二人在天子身边微言几句,你这就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