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贤闻言当即向魏川跪下,抱拳道:“二师叔,家师曾在两年前,揪出一特工,便是五岛山剑派所指派卧底,是一名女弟子,在她身上搜到一册,上面记取五岛山安插武林各派的特工姓名,以及联络体例,家师严令刺探,因而顺藤摸瓜,已帮忙青云派、天剑派、百刀会揪出特工,但云山万里,出入不易,还将来得禀报,据断水堂所查,按插于华山剑派的特工,便是赵洛儿其人,请二师叔明查!”
谁知魏小安的话,顺风传到了拜别不远的赵合耳中,一行人即去,闻言又自返来,此次登船,竟然有十五人,其神情不善,大有敌意。
詹贤受此礼遇,怒从心生,心想:“此时魏师叔不在此处,干脆我就把你老底戳穿,让你无处容身,到时候华山剑派弟子定视你与仇敌,既是华山剑派之敌,我断水堂岂能坐视不睬,定联手将你撤除。”因而笑道:“师娘此话,从何提及,武林各王谢朴重,同气连枝,都是一家人,论事评理,与各方都有好处,且长辈只是好言相告,不知那边获咎师娘!”
“轮不到你说话!”赵洛儿向詹贤冷冷道。
望损听出魏川之意,便窜改主张,沉声道:“既然如此,临时饶你一次,但极刑可免,活罪难逃。”
赵洛儿猛得转头,瞥见魏川,泪已夺眶而出,并未答复魏川之言,而是泣声问道:“以你聪明警悟,不成能不晓得,但我问你一句,这十年来,你可曾至心对我!”
“望兄弟,部下包涵!”魏川上前劝道。
“望大侠,还请部下包涵!”詹贤也赶紧施礼,瞥见在淡淡月光下,满脸发暗的赵合,持续道:“既望大侠与魏师叔是兄弟,想必魏师叔也不肯听到望大侠因护兄弟之尊而伤及联盟弟子的动静。”他在说话时,用心减轻“兄弟之尊”四字,可知言下之意。
“此乃我断水堂暗中调查之时,汇集的证据,请二师叔过目!”詹贤将布袋递于魏川。
鹰头帐与五岛山两边闻言一愣,此船必竟是华山渡船,在这里打斗的确有不当之处,但是两边都知对方短长,也不敢再私行脱手,但是两边都不肯逞强,谁也不开口说话,但是此时如果魏川以魏关的名义圆场,也有失华山之威,只要詹贤开口说话,最为合适,一来能够给三周遭场,做小我情,二来也能在三方各度一席之地,但是詹贤此来,别有用心,岂会化别人兵戈为财宝,并不出言相劝,而是沉默而立。
“这五岛山的人,真不识汲引,呸!”魏小安骂道。
“此乃我大哥的渡船,你们若想打斗,到别处去!”望损冷冷道。
魏川大惊,不想一贯暖和,向来都没有恶言于口的赵洛儿,竟然会说出如许的话,但是此话,非常伤和蔼,实不该该出自她口,欲要开口圆场。
魏川心知此剑难伤望损,但也有些担忧,暗自催动内力,以备不测。詹贤暗自对劲,推测二人定然大打脱手,觉得这望损与华山剑派是一起,二人相战,定然引发两派大战,鹰头帐乃朝中之人,于江湖之争,喜闻乐见,定然不会插手,谁知赵合这一剑递去,目睹刺中,别人竟然定在半空,像被无形的绳索锁住普通。
詹贤早料定元林惠会站出来叫阵,深思:“我是来为这位望大侠说话的,如果打起来,望大侠定然不会与我大打脱手,我断水堂百余弟子在此,岂能怕你华山老弱!”因而笑道:“好好好,五岛山曾经派一细作卧于华山剑派,只为窥视华山门内秘密,意在知己知彼,以求连座盟主之位,吾辈贪恐怕死,惧于五岛山之威,不敢乱言,但本日孰此特工,竟然会挑索事端,粉碎我武林联盟之谊,吾辈只好冒死揭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