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魏小安的话,顺风传到了拜别不远的赵合耳中,一行人即去,闻言又自返来,此次登船,竟然有十五人,其神情不善,大有敌意。
魏川心知此剑难伤望损,但也有些担忧,暗自催动内力,以备不测。詹贤暗自对劲,推测二人定然大打脱手,觉得这望损与华山剑派是一起,二人相战,定然引发两派大战,鹰头帐乃朝中之人,于江湖之争,喜闻乐见,定然不会插手,谁知赵合这一剑递去,目睹刺中,别人竟然定在半空,像被无形的绳索锁住普通。
“我如何胡言乱语了,本来就是!并且,你说要在蹉跎地齐天阁恭候我们,我们又没让你恭候,岂不是自作多情,再说你能确保比我们先到,哼,真是傲慢高傲,没准你过不了这峦江,就顺水回到了五岛山见列祖列宗去了!”魏小安闻言气盛,口不择言的囔了几句,却句句伤人,不包涵面。
“我五岛山识不识汲引,还轮不到你这小丫头胡言!”
“师娘所言极是!姓詹的,你不要忘了我青云派三十多条性命,此仇此恨,必让你血债血还。”元林惠觉得赵洛儿是为她出气,才恶言于断水堂,以是与赵洛儿站在一边,大有同仇敌忾之意。
“赵师兄,二师叔在此,不成冒昧!”詹贤借机一言道。
赵洛儿猛得转头,瞥见魏川,泪已夺眶而出,并未答复魏川之言,而是泣声问道:“以你聪明警悟,不成能不晓得,但我问你一句,这十年来,你可曾至心对我!”
“岂有此理!”赵合怒喝一声,剑已离鞘。
赵合闻言,心中更是有气,莫非怕他华山剑派不成,何况我五岛山剑派,也轮不到你戋戋断水堂来教诲,闷喝一声,剑已近在望损面前一尺之处。但是他这一式老牛拉车,力道沉猛,势头缓慢,只需眨眼工夫,便可将望损洞穿,但是望损岂是平常之辈,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将五岛山与鹰头帐之力化解,这点把式,又能奈他何。
“望兄弟,部下包涵!”魏川上前劝道。
莫庄得此良机,岂能错失,当即哈哈一笑道:“莫某有些失礼了,不该给贵处添乱……看来这酒宴,还多了一个赔罪报歉的用处……船上没甚么好吃的,倒也有些宫膻,还望能合女人的咀嚼。”
“望大侠,此举有些过分了吧!”这时赵洛儿与元林惠并肩走出船仓,一脸喜色地直向望损指责道。
“一点都不过分,如果嫂子感觉过分,小弟今后改正便是!”望损言语先生硬,转而温和。
赵合闻言,岂不大怒,指着望损,怒喝道:“你又是谁,竟在这些,竟在这里满口胡言!”
世人不知望损意欲何为,却见赵合俄然伸开大嘴,断剑刺入,马上飞离,飘入江中,赵合**不已,鲜血从口喉涌流而出,人也摔飞出去,砸向五岛山世人。
“望大侠,还请部下包涵!”詹贤也赶紧施礼,瞥见在淡淡月光下,满脸发暗的赵合,持续道:“既望大侠与魏师叔是兄弟,想必魏师叔也不肯听到望大侠因护兄弟之尊而伤及联盟弟子的动静。”他在说话时,用心减轻“兄弟之尊”四字,可知言下之意。
望损笑声道:“哦,本来我等都在满口胡言,那中间就是句句是理,字字珠玑了!”
赵合此时无地自容,真想一头扎进江水里,但又动不能动,难堪万分。
柳意已到魏小安身侧,轻声向魏小安道:“此人表里不一!”
“此乃我大哥的渡船,你们若想打斗,到别处去!”望损冷冷道。
魏川双腮鼓励,还是问道:“可否失实!”
“哦!”赵洛儿神采阴晴不定,听到最后,俄然面露浅笑,道:“我赵洛儿是特工,还请詹大侠拿出证据来。若无证据,依联盟之约,造摇肇事,诽谤联盟者,逐出门墙,重者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