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庄客气两句,便回船安排酒菜,不必多说,且说这詹贤见莫庄拜别,就向魏川一礼道:“弟子詹贤,拜见二师叔!”
“二师叔有所不知,魏师叔剑法当然天下一绝,咱中土武林,当由中土帮派所主,华山剑派乃民气所向,天定之择,但是魏师叔宇量不凡,让于五岛山剑派,也算是给多年以来,无一胜战的五岛山面子,成人之美的胸怀,吾辈甚乏!”詹贤言罢,一股畏然起敬之色满布。
“吓!看看这两人,有恃无恐的模样,来来来,吃我一剑!”说着,赵合已挺剑欺上。
此言在理,如果元林惠与断水堂一行动敌,大打脱手,那魏川当若那边之,魏川只能从中补救,但魏川已知断水堂与元林惠有血海深仇,如果补救,岂不委曲了元林惠,若不补救,岂不让断水堂的人鉴定华山剑派与青云派有不轨之谋,可借机扬言二派与武林盟为敌,到时候与江湖众门派对峙,乃非同小可之事。但是元林惠一时气盛,并不睬会望损之言,痛斥道:“断水堂的恶贼,是惯于阳奉阴违的小人,又有何资格称魏师叔一声师叔!”
赵洛儿格格笑道:“贤侄这不是笑话师娘,人生苦短,哪有多少十年啊,来,我们出来,我细细讲给你听,待师娘讲完,你若不对劲,师娘助你一臂之力,让断水堂一行,有来无回,如何!”
两边皆退后数步,各自惊奇,却又都无话可说。
“敝上有请,诸位入宴小酌!”
“不敢!”
詹贤闻言,不由一愣,深思:“魏师叔称我等为‘同门’,岂不大失辈分,莫非此人不是魏师叔!”因而昂首细细打量,见魏川边幅,的确与九年前有异,但是体形、调子并无非常,觉得魏川闭关修炼而至,也不敢过问。
“有请诸位同门师兄弟!”魏川朗声回道。
魏川上前扶起詹贤道:“哈哈哈,不必拘礼,不必拘礼!”
话已说到这个份儿上,再不依行,那也太不给面子,因而向魏川等人一礼,便跟着赵洛儿回船。
莫庄正催力而进,势在必得,定要手刃赵合,谁知突觉剑前一空,半截剑身,飘然拆断,内力所及,如入绵海,觉得是赵合习炼甚么傍门左道的魔动,专吸别人功力,吓得猛得收剑。赵合也暗自吃惊,目睹必死,也是急催内力,以及自保,不想俄然如坠云雾,身子失衡,力量全无,吓得一身盗汗,觉得必死,岂料莫庄手中长剑,如同泥铸普通,飘然间断,别人也仓促罢手,因而借机飞身退后几步。
“那又如何样,难不成还让我向他们称兄道弟,以联盟之礼相待!”元林惠怒言驳斥道。
莫庄面前一剑刺中,必定穿喉而过,突觉一阵热浪劈面,他知是赵合以内息之力,气护满身,暗自吃惊,没想到竟有如此内家成就,但是赵合恶言相辱,岂会有惜才之心,嘲笑一声,玄功暗运,剑气倍增,破赵合气墙而入,此时赵合喉间已有细如丝线的血迹,若剑气再近半分,赵合定会毙命当场。妙手过招,间不容发,岂不足者可力挽狂澜之机,赵条约业者,此时才反应过来,师兄处存亡之际,但已有力救之,惊喝之声,还未出口,却见莫庄手中长剑,无声无息地拆断半截,顺风飘但是去。
詹贤一听,不由一惊,深思:“莫非此人不是魏川,但未传闻魏川有个弟弟,华山剑派合而为一,向来不立长徒,岂会有大弟子,看来此中有诈,还是静观其变。”
魏川忙上前扶其平身,笑道:“诸位曲解了,鄙人并非华山剑派掌门人,而是他的二弟,名关,按辈分,你我应是平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