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庄一听魏川言语,闪动其辞,但又非常油滑,知此人不易对于,并且再等半晌,五岛山的人也会前来,三派聚会,数百之众,在这大浪滔天的江中,岂才气敌,因而笑道:“既然如此,不如交个朋友……得遇诸位武林王谢,莫某盛感荣性,此时于场,多有不便,就此告别,且莫某命部下,备些薄酒,望诸位赏光。”
“吓!看看这两人,有恃无恐的模样,来来来,吃我一剑!”说着,赵合已挺剑欺上。
“是谁这么说鹰头帐啊!”说着,三人飞身上船,那悬空二人也随即落船,向来人一礼道:“主公!”
詹贤一听,不由暗自纳疑:“莫非他真不是魏师叔?且让我来试你一试!”因而回道:“回二师叔,五岛山剑派,乃是上届武林盟主,居于东岛,少涉中土……但九年前若非魏师叔让贤,岂能轮到他五岛山!”
“不成!”
两边皆退后数步,各自惊奇,却又都无话可说。
莫庄面前一剑刺中,必定穿喉而过,突觉一阵热浪劈面,他知是赵合以内息之力,气护满身,暗自吃惊,没想到竟有如此内家成就,但是赵合恶言相辱,岂会有惜才之心,嘲笑一声,玄功暗运,剑气倍增,破赵合气墙而入,此时赵合喉间已有细如丝线的血迹,若剑气再近半分,赵合定会毙命当场。妙手过招,间不容发,岂不足者可力挽狂澜之机,赵条约业者,此时才反应过来,师兄处存亡之际,但已有力救之,惊喝之声,还未出口,却见莫庄手中长剑,无声无息地拆断半截,顺风飘但是去。
赵合听得魏、詹二人劝止,也未下杀招,只是吓吓二人,挽回些面子。待二人离船,借机下阶,回身魏川道:“二师叔,鹰头帐中人,皆是心如虎狼的凶恶小人,万不成被骗。”
魏川听得魏小安之言,以其声音轻若,于这风呼浪吼当中,故作不闻,向詹贤笑道:“关深知吾兄之能,詹师弟谬赞了!”
但是当断水堂一行驾三船靠来之时,鹰头帐的船只也同时到达。
“五岛山弟子拜见魏师叔,扣请登拜!”这时不远处,火光闪动,数船近前,已有人传音叫唤。
魏川笑道:“必然必然!”
赵洛儿闻言,反而微微一笑道:“贤侄,莫要情急,此事师娘定为你主持公道,但断水堂的弟子前来拜见你魏师叔的时候,千万不成起火,还是入船躲避一下。”
魏川忙上前扶其平身,笑道:“诸位曲解了,鄙人并非华山剑派掌门人,而是他的二弟,名关,按辈分,你我应是平辈!”
魏川转而问道:“这五岛山是何门派?”
魏小安嗔笑道:“马屁精!”
赵洛儿格格笑道:“贤侄这不是笑话师娘,人生苦短,哪有多少十年啊,来,我们出来,我细细讲给你听,待师娘讲完,你若不对劲,师娘助你一臂之力,让断水堂一行,有来无回,如何!”
“那又如何样,难不成还让我向他们称兄道弟,以联盟之礼相待!”元林惠怒言驳斥道。
话已说到这个份儿上,再不依行,那也太不给面子,因而向魏川等人一礼,便跟着赵洛儿回船。
望损还是淡淡道:“断水堂人,已宣称此来是驱逐魏师叔,不管如何,元女人也不成与他们为敌!”
世人不由一禁,只觉面前银光一闪,莫庄移形换位一样,已到赵合跟前。赵合岂不吃惊,只觉一股寒气,由近在咽喉的长剑透来,已是挡无可挡,避无可避,当即催动内力,气护满身。
魏川故作一笑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魏师叔武功虽有境地,又岂能高傲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