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请诸位同门师兄弟!”魏川朗声回道。
魏川忙上前扶其平身,笑道:“诸位曲解了,鄙人并非华山剑派掌门人,而是他的二弟,名关,按辈分,你我应是平辈!”
莫庄正催力而进,势在必得,定要手刃赵合,谁知突觉剑前一空,半截剑身,飘然拆断,内力所及,如入绵海,觉得是赵合习炼甚么傍门左道的魔动,专吸别人功力,吓得猛得收剑。赵合也暗自吃惊,目睹必死,也是急催内力,以及自保,不想俄然如坠云雾,身子失衡,力量全无,吓得一身盗汗,觉得必死,岂料莫庄手中长剑,如同泥铸普通,飘然间断,别人也仓促罢手,因而借机飞身退后几步。
赵合忙回道:“礼应如此,二师叔自当处尊!”
望损还是淡淡道:“断水堂人,已宣称此来是驱逐魏师叔,不管如何,元女人也不成与他们为敌!”
詹贤一听,不由一惊,深思:“莫非此人不是魏川,但未传闻魏川有个弟弟,华山剑派合而为一,向来不立长徒,岂会有大弟子,看来此中有诈,还是静观其变。”
那二人见势,相顾一眼,又礼道:“有请诸位!”
“五岛山弟子拜见魏师叔,扣请登拜!”这时不远处,火光闪动,数船近前,已有人传音叫唤。
“敝上有请,诸位入宴小酌!”
莫庄面前一剑刺中,必定穿喉而过,突觉一阵热浪劈面,他知是赵合以内息之力,气护满身,暗自吃惊,没想到竟有如此内家成就,但是赵合恶言相辱,岂会有惜才之心,嘲笑一声,玄功暗运,剑气倍增,破赵合气墙而入,此时赵合喉间已有细如丝线的血迹,若剑气再近半分,赵合定会毙命当场。妙手过招,间不容发,岂不足者可力挽狂澜之机,赵条约业者,此时才反应过来,师兄处存亡之际,但已有力救之,惊喝之声,还未出口,却见莫庄手中长剑,无声无息地拆断半截,顺风飘但是去。
“哼!”元林惠听到是断水堂的人,怒不成竭,冷哼了一声道:“来得恰好,定要将他赶尽扑灭!”
赵合一见两人腰间配剑,大吃一惊,忙喝道:“本来是鹰头帐的虎伥……二师叔、詹师弟,这二人是大顺朝鹰头帐的虎伥,这些年害我武林不浅,能够二位不知,但五岛山剑派可大受其害,竟还敢来请酒,胆量可真够大的!”说着身后六人已抽出长剑,严阵以待。
莫庄闻言,如有所思,俄然一笑道:“呵呵,言重了,何罪之处,人之江湖,谨小慎微,乃是常情……莫某虽有些财帛,但并非官贵,大官人但是担负不起啊……哈哈哈,看来这五岛山的人,此来也是徒然了,护错了驾,接错了人了。”
魏川也陪笑道:“家兄早已渡江而过,想必此时快入磋跎之地,鄙人此行,也是奉家兄之命,率一群新徒下山历练,见见世面,不想此行,先会天剑派,再遇断水堂,甚是幸运,谁知又可见到武林盟门之主五岛山的同门师兄弟,岂不是受宠若惊,呵呵呵,当然,能与一方富甲莫公子交道为邻,也是幸运之至。”
魏川当即一礼回道:“鄙人还未向莫大官人赔罪,岂能受大礼,不成不成,但是莫大官人也有些曲解,魏某的确师出华山剑派,但并非华山剑派的掌门人,而是华山剑派的大弟子,姓魏,单名一个关字,乃掌门师兄魏川之弟,初度率弟子下山,不敢冒昧,才佯装痴傻,还望莫大官人恕罪!”
“哼!好大的口气,报上名来,也好让赵某给你刻个尸牌。”赵合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