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叔有所不知,魏师叔剑法当然天下一绝,咱中土武林,当由中土帮派所主,华山剑派乃民气所向,天定之择,但是魏师叔宇量不凡,让于五岛山剑派,也算是给多年以来,无一胜战的五岛山面子,成人之美的胸怀,吾辈甚乏!”詹贤言罢,一股畏然起敬之色满布。
须叟,五船接踵挂索而靠,抢先登船的七名青衣剑客,皆是蓄须男人,个个气度不凡,双眼烔烔有神,上来直向魏川一拜,道:“弟子赵同德,拜见魏师叔。”
魏川也陪笑道:“家兄早已渡江而过,想必此时快入磋跎之地,鄙人此行,也是奉家兄之命,率一群新徒下山历练,见见世面,不想此行,先会天剑派,再遇断水堂,甚是幸运,谁知又可见到武林盟门之主五岛山的同门师兄弟,岂不是受宠若惊,呵呵呵,当然,能与一方富甲莫公子交道为邻,也是幸运之至。”
“不成!”
第二十章定风波
赵洛儿格格笑道:“贤侄这不是笑话师娘,人生苦短,哪有多少十年啊,来,我们出来,我细细讲给你听,待师娘讲完,你若不对劲,师娘助你一臂之力,让断水堂一行,有来无回,如何!”
“哦,既然如此,本座也不坦白,本座便是鹰头帐鹰王,姓莫名庄,不知中间可传闻过!”
来者恰是莫庄,落足以后,目光一扫赵合等人,傲然道:“既然中间已认出我鹰头帐,就应当见礼,念尔等乃江湖武夫,免此一跪,却不知中间恶言相向,岂有此理啊!”
魏川故作无法一笑道:“你们如何都如许,关如何受得起啊!”
“不敢!”
“有请诸位同门师兄弟!”魏川朗声回道。
望损则淡淡道:“听这步地,少说也有百人,恐怕元女人凭一个之力,难以相抗!”
赵洛儿闻言,反而微微一笑道:“贤侄,莫要情急,此事师娘定为你主持公道,但断水堂的弟子前来拜见你魏师叔的时候,千万不成起火,还是入船躲避一下。”
魏川抬手和谒道:“岂可,师叔之尊,难以克当,还是平辈相称的好啊。”
魏川岂能不知,不由暗自忸捏。
赵合“啊”得一声惊呼出口,不畏反怒,暴喝道:“本来和狗天子是一窝生的,那好,就先取了你狗命,老子定将你狗头,还给你那狗天子大伯!”
莫庄面前一剑刺中,必定穿喉而过,突觉一阵热浪劈面,他知是赵合以内息之力,气护满身,暗自吃惊,没想到竟有如此内家成就,但是赵合恶言相辱,岂会有惜才之心,嘲笑一声,玄功暗运,剑气倍增,破赵合气墙而入,此时赵合喉间已有细如丝线的血迹,若剑气再近半分,赵合定会毙命当场。妙手过招,间不容发,岂不足者可力挽狂澜之机,赵条约业者,此时才反应过来,师兄处存亡之际,但已有力救之,惊喝之声,还未出口,却见莫庄手中长剑,无声无息地拆断半截,顺风飘但是去。
魏川笑道:“必然必然!”
望损还是淡淡道:“断水堂人,已宣称此来是驱逐魏师叔,不管如何,元女人也不成与他们为敌!”
话已说到这个份儿上,再不依行,那也太不给面子,因而向魏川等人一礼,便跟着赵洛儿回船。
魏川故作一笑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魏师叔武功虽有境地,又岂能高傲第一!”
莫庄客气两句,便回船安排酒菜,不必多说,且说这詹贤见莫庄拜别,就向魏川一礼道:“弟子詹贤,拜见二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