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庄一听魏川言语,闪动其辞,但又非常油滑,知此人不易对于,并且再等半晌,五岛山的人也会前来,三派聚会,数百之众,在这大浪滔天的江中,岂才气敌,因而笑道:“既然如此,不如交个朋友……得遇诸位武林王谢,莫某盛感荣性,此时于场,多有不便,就此告别,且莫某命部下,备些薄酒,望诸位赏光。”
詹贤一听,不由一惊,深思:“莫非此人不是魏川,但未传闻魏川有个弟弟,华山剑派合而为一,向来不立长徒,岂会有大弟子,看来此中有诈,还是静观其变。”
“插手魏师叔!”
“不成!”
魏小安嗔笑道:“马屁精!”
鹰头帐莫庄,曾闻峦江岸上,有一剑派非常了得,名叫断水堂,弟子浩繁,且个个技艺高强,此时见这群行装普通模样的断水堂剑客,竟然向方才装痴扮傻的老儿行跪礼,不由细细打量一番,才见魏川,眉宇之间,透着大者之气,实在一惊,深思:“莫非此人就是万众华山剑派的掌门人魏川,元北峰说他非池中之物,定会一飞冲天,才力荐于我,既然此处得遇,也省去很多工夫,就此将他招降为帐下。”因而款款走到两边之间,向魏川一礼道:“鄙人有眼不识真人,竟不知魏掌门在此,失敬失敬!”
赵洛儿闻言,反而微微一笑道:“贤侄,莫要情急,此事师娘定为你主持公道,但断水堂的弟子前来拜见你魏师叔的时候,千万不成起火,还是入船躲避一下。”
“猖獗!”莫庄听得一句一个狗,忍无可忍,暴喝一声,双手一扬,双剑于手,飞刺赵合,眨眼间已到抵在赵合咽喉。
魏川笑道:“既然如此,那就随便,关久居深山,不懂江湖礼数,有周之处,还望诸位包涵。”
“那又如何样,难不成还让我向他们称兄道弟,以联盟之礼相待!”元林惠怒言驳斥道。
魏川转而问道:“这五岛山是何门派?”
魏川和詹贤异口同声叫道,但是赵合剑已刺出,那二人并不还手,而是躲闪,身法矫捷多变,非常奇特。赵合等人七剑同出,剑剑落花,快如闪电,密如细雨,然二人在剑影当中,步踩微波,身子摇来摆去,未受涓滴毁伤。赵合见此,心想如果让二人就此逃脱,岂不丢人丢大了,因而闷喝了声,他知习武之要,步移肩沉,旦凡步法灵动之人,上身必有死穴可寻,细细一瞧,果然见二人,固然如立无人之境,身形恍忽,但是腰间生硬,且为佛门。便撩剑上扬,虚点一人眉心,那人果然身形摆布闲逛。赵合心中暗笑:“这类虚晃,不管你是右是左,但你腰腹难变!”因而猛得抖下,剑尖邪刺下去。那人身子一顿,忙一手抓住火伴的肩头,跃身离船,悬于空中。
此言在理,如果元林惠与断水堂一行动敌,大打脱手,那魏川当若那边之,魏川只能从中补救,但魏川已知断水堂与元林惠有血海深仇,如果补救,岂不委曲了元林惠,若不补救,岂不让断水堂的人鉴定华山剑派与青云派有不轨之谋,可借机扬言二派与武林盟为敌,到时候与江湖众门派对峙,乃非同小可之事。但是元林惠一时气盛,并不睬会望损之言,痛斥道:“断水堂的恶贼,是惯于阳奉阴违的小人,又有何资格称魏师叔一声师叔!”
莫庄闻言,如有所思,俄然一笑道:“呵呵,言重了,何罪之处,人之江湖,谨小慎微,乃是常情……莫某虽有些财帛,但并非官贵,大官人但是担负不起啊……哈哈哈,看来这五岛山的人,此来也是徒然了,护错了驾,接错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