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是持续前行,还是等候师娘返来?”
魏川闻言一笑,见老丈侧睡,会心而去。
八字胡一起打量当剑人,大热天的,手上还戴着玄色手套,非常奇特,再见其人固然髯毛落胸,但是眉宇清秀,微有眼角细纹,但不减豪气,想必年事不大,要不然就是练就了护体神功,再看看那柄大剑,也过分于蠢了,五尺余长,五寸之宽,一掌之厚,如此粗笨,何不使杖斧之类兵器呢,竟铸成是剑非剑的奇特兵器来。总之此人就是一怪,待他将当剑带到‘一夫’当铺门前,和里透信儿以后,便快步归去,沿路如有人扣问那群人是何来头,他便解释一番,如此以来,街铺长幼皆晓有一怪客,携剑典当。实在早已有人看出,那近百号装束一模一样的近百剑客是云山华山剑派弟子,为首那人恰是大名鼎鼎的新掌门魏川。
那美艳妇人见魏川甚是无礼,非常活力,便不表于形色,还是满面东风地笑着道:“魏掌门当剑,岂不让天下人笑话,既然魏掌门以此打趣一夫当,小女子也做一次巧儿了。”说着故作严厉道:“敢问魏掌门要当多少!”
“是,师父!”
赵洛儿当即道:“掌门人,我与他们一起去吧!”
魏川点头道:“不必再等了,就此入寨吧!”
“没出息的样儿!”八字胡说着走向门去,乍一看,果然有近百号人,青一色的配着长剑,白衣袭身,吓得一跳,立时变得毕恭毕敬,一脸堆笑向当剑者道:“不知豪杰台端光临,有失迎迓,还望包涵。只是店微本小,豪杰手中宝剑,令媛难买,实在是收不起呀!既然豪杰晓得‘云江虽陋,典当不易’,那就应当到‘一夫’当铺去看看,那边也许收得起。”
“是,师父!”
“当剑!”
一条长街依山延长,拆东而上,两边店铺,门楣高大,林列两侧,统统招牌皆为直立木匾,上面屡空雕着非常笔迹,细看可辨,别有番风味。四驾并驱可入的街道当中,稀稀少疏的人影、忽忽而行,皆是束手空行,并无照顾兵器,倒是华山剑派有些托大,大家都配着长剑。
八字胡一听,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带他畴昔,后事自在一夫当铺措置,因而忙恭身道:“请请请,还没就教豪杰大名!”
云江寨藏山望水,来往客旅,各道人等,多入寨打尖盘桓,虽于深山,但远近闻名。魏川见这一带山林,已有较着车马萍踪,可想而知,这云江寨,有些来源,凡是客旅盗窟,必定鱼龙稠浊,且寨中必有寨头霸主。魏川俄然安身,向弟子朗声道:“此次入寨,且多加谨慎,但如有事端,不要丢了华山剑派的颜面!”
此言一出,只听柜台内侧收回滚摔之声,随后一八字胡老者,贼头鼠目地钻了出来,摇着光毛羽架子,瞅了瞅柜前托着大剑的中年男人,气度不凡,便亮了亮嗓子,装着一本端庄地问道:“中间想当多少?”
八字胡见伴计一脸怂样儿,瘪得像个烂瓜一样,怒道:“你白日见鬼了!让你出去叫几小我呢?”
魏川呵呵笑道:“正有此意,请吧!”
魏川点头道:“江湖本路险,吾辈岂能因此却步,既然我等筹算云江寨一行,是以而改道,别人不笑话,我们本身都无地自容了!”说着回身检察弟子伤情,安抚一番,便相携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