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鬼使一听,显得镇静,微微离座起家,道:“当然能与贵国之君晤谈?”
白衣鬼使俄然怔了一下,然后从怀中取出一乌黑卷轴,交于元北峰手中,笑声道:“鄙人觉与元掌门甚是有缘,方能聊得如此敬兴,差点将此次前来的要事健忘了,这是郑太子托我相送,还请元掌门亲启!”
魏川早闻得白衣鬼使身上有股淡淡的暗香之气,因而凭着嗅觉,一起追随,还好孤楼村穴于深山当中,一丝轻风也没有,才使暗香临时保存。魏川行至城墙近前,见城楼之上,表里两侧,皆是五步一卒,十步一矩,看管非常周到,心想:“如此周到看管,既便习武之人想偷偷出入,也有些难处,何况顺贤妃娘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看来我所料不错。且元北峰竟然与漠西冰雪国有来往,并非冲着武林盟主之位,看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且让我会一会你此人不人,鬼不鬼的使节。”因而发挥无影无形的隐行之法,从两排看管身边一闪而过。城楼之上保卫,涓滴没有发觉有何异动,魏川已从城内,来到城外深林当中。
白衣鬼使感激道:“若能如此,鄙人定奏明国王陛下,封元掌门为国谊侯!”
待二人远去,亭伞当中,跃下二人,恰是魏川和莫庄二人,莫庄落地之时,抬头向上看去,心中纳罕,问道:“上面并无藏身之处,他二人何如未曾发明我们?”
“我去追白衣鬼使!”
元北峰赶紧道:“不敢不敢!”
魏川接过,二话没说,顺势身子一仰,双手抱举酒袋,大口大口痛饮一番,方长吐一口气,赞道:“甘醇清冽,公然好酒!”说罢再次咕咚咕咚喝了一阵。这一大袋酒,足有二十斤,直被魏川喝过大半。
醉汉一番长饮之下,心下竟变得洁白,深思:“此人倒是利落,接过酒袋,毫无防备,也无诸多繁文缛节,拿来就喝,甚合我心,好,酒中可贵真知己,彻夜就与你喝个尽性。”因而笑道:“中间果然然痛快,孰不知此酒乃我冰雪国圣果所酿,酒性刚烈,我冰雪国后代生于冰雪当中,靠饮此酒,方能度过一年一度的极寒冰封期,数年来,大顺一行,因饮此酒,难抵其烈而惨死者,不计其数,且都是仅仅喝了一小口罢了,而中间如此一饮逾半,还能雄立不倒,乃真饮者,令鄙人佩服。”
醉汉拎着三大酒袋,走出大营,又沿着回路,穿过密林,来到方才酒干而返的处所,这才猛地抬头,尽性痛饮。
那尖兵连滚带爬地走到帐蓬前,将帐门翻开,任醉汉拎走三大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