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川忙一脸堆笑道:“岂敢岂敢啊,那些银两,足可买下小的这艘船,戋戋一个火折子,又值几文,倘若再收甚么,让小的如何度日!”
元林惠话音刚落,也感觉说话有些过分,皆因心血难平,此时听得望损将前些日子在峦江之上,攻击她同门说成“曲解”,就更加气愤,冷冷道:“曲解?莫非中间当时是要救援小女子不及,却反被小女子视为敌同,那小女子真是恩将仇报,无情无义的小人了!”
魏川和望损都暗自吃惊,此处大浪滔天,如何会有别人在此,忙寻名誉去,本来元林惠与赵洛儿相携而来,二人脚踩一剑,飘但是至。
“是是是!不过……不过……”
“二位俄然拜访,不知有何贵干!”望损侧身而对,沉声问道。
望损虽非江湖名流,但也侠肝义胆,凡是重情重义之人,绝对受不了别人半点曲解有误陷,他知此番若非一死,绝无廓清之法,因而不躲不档,闭目待死。
这时有五人轻身落足二人面前。
莫庄一礼以后,随六人一同回船,叮咛动手,强行推船,往上游而进。这时一侍从,近身谏言道:“主公,请恕部下直言,那船有高人藏身,还请主公谨慎!”
魏川闻得元林惠之言,知她心下仇恨难平,此时更是对贰心胸敌意,心中也实在难堪,但是他感觉望损并非大奸大恶之辈,又岂能被别人把持于股掌,为他们卖力,有违侠义。想到这里,有些难堪,禁不住看向望损。
那送饭二人并未看望,而是向后一退,沉首恭敬而立。
元林惠早已顺风听得二人不打不了解,后结拜为兄弟,心中纠结万分,没想到竟生如此变故,不但化敌为友,还友上加亲,如此以来,这大仇如何报得,因而冷冷道:“魏师叔交友金兰,亦是长辈之喜,当恭喜道贺才是,但是……恕长辈直言,若魏师叔与此贼称兄道弟……长辈甚为不解,还望魏师叔看着家父以及死去浩繁同门师兄弟的份上,给长辈一个说法!”
望损赶紧轻声道:“此时八船早已被小弟,铁索相连,以免在风波中侧翻,离此船三里以外,他们皆身中贼人知名散,昏睡船仓,请年老迈嫂放心,小弟必然确保全面!”说着便向所指的处所跑去,欲离船飞渡。
“喂!火线行渡,可有火折相借,此乃鹰头帐莫大官人驾前……不!不!因为风急浪高,烛火被熄,没了火源,特来借火折子一用!”
魏、望二人闻之,岂不惊奇,魏川忙道:“难不成贤侄怕望兄弟就此跑了不成!”
赵洛儿柔声劝道:“贤侄莫急,容师娘一言!”说罢悄悄地按了按元林惠右肩,令她收剑,方对望损浅笑道:“望大侠,现在你已与魏掌门义结金兰,赵洛儿就临时为你嫂子,不知望大侠可愿委身相称!”
此时下风向处,有人远远喊着。四人一听,微微一惊,在这风呼浪吼的大江之上,隔有里许之远,且顺风喊话,还能如此清楚可闻,便知喊话之人内家成就不俗,且来者乃鹰头帐莫庄的官船,实在令民气悬。
元林惠见此,暗想:“好啊,又一个拉拢干系,那里是为我说话的。”正想发怒,却听赵洛儿笑道:“望损!你与峦江贼子一伙,伏击我联盟后辈,导致我三十多名弟子,命葬峦江,此仇此恨,定与你不共戴天,你竟然还胆小包天,巧舌令色,满嘴胡言,掌门人向来以诚待人,易被你这等奸滑小人所朦骗,可我赵洛儿可不是那么轻易被骗!”说着将元林惠手中短剑夺过来,吐刺而出,迎着望损胸口直袭畴昔。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