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下见那娘子,虽略有风情,但并非风情之女,必是深藏不露,另有那带着带手套男人,固然战战兢兢,以部下看来,其工夫不在那朦着面纱的丁壮之下……”
魏、赵二人见这两官人,竟然有如此技艺,在这摇摇欲翻的船上,稳立如柱,行无虚足,大为骇怪,暗想鹰头帐果然名不虚传。
赵洛儿聪明机灵,此时并不与魏川言语过量,而是装着不会武功,用力量向下流喊道:“奴家这里确是有火折子,但不见高驾行船,如何互助!”
这时有五人轻身落足二人面前。
魏川心想这姓莫的必是莫庄无疑,一时只觉心下图然,绞尽脑汁,与赵洛儿参议退避三舍之法,想不到他竟俄然前来,主动请近,船上有近数徒众,服饰同一,在官人眼里,那便是贼匪一类,倘若与他同业,岂不要遭殃,正没理睬处,俄然听得赵洛儿娇笑道:“岂敢再收贵驾相谢,贵驾已赐重金,就算命奴家舍船让避,也可使得,连船合作,难道功德,有何不成。”说着走到魏川身侧。
“主公!”
魏川向赵洛痛斥道:“你这真是胡弄,不分青红皂白,就下此毒手,望兄弟为人,我坚信不疑,倘若本日错杀于他,岂不悔之毕生!”
望损本想在与魏川道别之时,再见上元林惠一面,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一番,既然她此时找上门来,就干脆在此言明,因而抱拳道:“元女人曲解鄙人,是理所当然之事,但是对魏兄如此冷言相向,确有些大不敬!”
“哼!中间编故事,哄小孩还差未几,那船夫……”说着,竟流下眼泪,显得遭到极大的委曲。“唰”得一声,拔出短剑,指着望损,怒道:“本日若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二位俄然拜访,不知有何贵干!”望损侧身而对,沉声问道。
望损豁得起家,但见两名劲装袭身,手提提盒的男人,并肩立于船缘,神情猜疑。
望损虽非江湖名流,但也侠肝义胆,凡是重情重义之人,绝对受不了别人半点曲解有误陷,他知此番若非一死,绝无廓清之法,因而不躲不档,闭目待死。
赵洛儿轻声道:“此事临时一放,待打发了这官船,再行了断!”说着便上前牵携元林惠折回上船。魏川觉此番甚好,因而劝回望损,一齐上船。
“不过甚么!”莫庄斥道。
望损闻言,悄悄心惊,想来鹰头帐非同小可,与其参合,甚是不当,欲要上前相阻,谁知莫庄当即一礼道:“多谢娘子大义互助!”
须叟,便有人回应:“多谢娘子,不必劳心,我等这就去取!”不一会儿,便见二劲装袭身,脚挂官刀的高大男人,眉如剑,目如星,面沉如水,稳稳地落在船面之上,左手边那人向正装模作样,扶着桅杆,战战兢兢的魏川和赵洛儿一礼,柔声道:“鄙人奉仆人之命,前来相借火折子一用!”
约模一个时候过后,突听得江上有人喊道:“大哥,助我了助!”
“当然,嫂子在上,请受小弟一拜!”说着便单膝跪了下去。
望损见此,当即沉声道:“损不想竟会到如此境地,毁然嫂嫂和元女人不信赖损,损也没法解释!”转而又向魏川哀告道:“奉求大哥帮小弟寻得那少女!”说着便提掌向本身胸口拍去。
正说着,望损一凛,向二人来处了望。
元林惠早已顺风听得二人不打不了解,后结拜为兄弟,心中纠结万分,没想到竟生如此变故,不但化敌为友,还友上加亲,如此以来,这大仇如何报得,因而冷冷道:“魏师叔交友金兰,亦是长辈之喜,当恭喜道贺才是,但是……恕长辈直言,若魏师叔与此贼称兄道弟……长辈甚为不解,还望魏师叔看着家父以及死去浩繁同门师兄弟的份上,给长辈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