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北峰利落承诺道:“那好,我们这就走吧!”说罢,向元林惠如视大仇普通,狠狠地瞟了一眼,甩袖而去。
元北峰负手信步,显得极其轻松安闲,近前呵呵笑道:“元某久居深山,不知天下竟有如此奇壮之处,念及明日即要出发赶路,还不知甚么时候能再到此地,有些不舍,以是趁此夜深人静,出去涣散步,沉沦沉沦。”
“请女人包涵,我二人奉郎大人之命,必须与元掌门同业而返,不然无以赴命,既然元掌门不在,我们就在此等待。”
身后两名剑客,知他俩皆是江湖当中德高望重的门派之主,竟如此胶葛一处,也不便插手,原地等待,静观其变。
“元掌门真是高雅之士,我等粗人无以明白,呵呵,既然元掌门已经返来,不如就此随我二人前去,国丈和郎大人正候着呢!”
“嗯。”
接着郎大人叮咛一声,敏捷走出两名劲装剑客,自是宣召元北峰而去,临时不表,只说国丈和郎大人二人如何平空猜想。
元北峰想到爱女元林玉死前手中托着金玉章,曾见魏川挂在腰间,便鉴定是魏川将爱女打死,然后又送往冰雪国人那边救治,清楚就是惺惺作态,另有所图,因而不顾身后二人跟从,箭步上去,一把揪住魏川胸怀,沉声怒道:“姓魏的,你打死我女儿,还假惺惺地救活她,你安的是甚么心,若想以此讹诈,那你就太小瞧我元北峰了。”
“噢?愿闻其详!”
“哦,倘若今后你碰到自称师出不见和尚的敌手,是否会念在同门之谊,心慈手软!”
莫庄深思:“断水山属于断水堂的地盘,华山剑派与断水堂结下梁子,此行前去,不恰是孤军深切,凶多吉少,我鹰头帐是摆设于朝廷,与断水堂夙来无怨,毫无干系,于情于理,断水堂也不会与我难堪,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当由华山剑派一力承担,我得想个别例,让魏川先行于前,华山剑派若能幸运通关,必定遭到重创,力量一旦被减弱,就由不得魏川如此放肆,对我阳奉阴违;如果全军淹没,鹰头帐就权当本无赤鹰座,我能够另请贤达,不管成果如何,对我都无丧失,我何自找费事,竟为一个江湖野夫枉自冒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