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川知前路定然局促之极,只要这里尚可与断水堂迂回,早与莫庄商奉迎对策,这时向莫庄使了个眼色,莫庄就故作傲然地问道:“魏大哥,断水堂的人,不会是一群怯懦怕死的缩头龟吧,见我们人多势众,又不敢和我们打了,我们还是走吧。”
“望兄弟,当年断水堂揭竿叛逆,岂能是担小怕死之辈,此处定无埋伏,想是国丈那厮恐吓我等!”
郎大人闻言,不解道:“那里有埋伏,下官如何没有看出来!”
魏川笑道:“你若不信,另有一人深知此事,也就是你身侧所站的赵合赵少侠。”(未完待续。)
魏川嘲笑道:“那你有甚么好体例。”
“胡说,不见和尚是我师父,何时又成了你师父。”
魏川听得出詹贤口似心非,因而笑道:“魏某固然锁居华山之巅,但是对五年前捷州命案一事,略有耳闻,仿佛是因某一剑派掌门人的儿子,在捷州获咎了铁马镖局的人,还打死了两个镖师,被镖局的人囚禁,然后由剑派的大师兄,带领寒舍师弟近百人,血洗了铁马镖局,那一战不成谓不壮烈,据魏某所知,铁马镖局纵横四方,凭得不是武功,而是情面,近百名武功高强的剑客,竟敌不过三十我名镖师,打到最后,只要两小我狼狈回门,詹大侠晓得是哪两小我吧,想必那位剑派的大师兄,也感觉非常奇特,当时的环境,就像面前这二位打斗一样,不管七公子出甚么招,都逃过被化解,且反被禁止的宽裕之境。”
“放屁!”俄然头上一声断喝。接着十多人,飘然落下,抢先而立的恰是詹贤、简七,另有断水堂堂主的儿子赵同德,因为山下犯案,改名为赵合,赵合落足以后,怒眉指着莫庄,斥道:“峦江之上,若不是朝廷中人在场,早将你华山剑派赶尽扑灭,无知小儿,竟在这里大言不惭……”
“且慢!”简七俄然走上前去,向詹贤道:“我们有言在先,魏川是我的,其他的小鱼小虾,由你断水堂措置,我二人,不管谁死,不准你断水堂插手。”
“第二招!好不要脸,你用了内功。”
“哈哈哈,你还不配哈,想要与我大哥比武,需过我这一关。”莫庄心想若滚下贱石,焉有命在,何不先打起来再说,因而挺身而出,傲然笑道。
郎大人游移了一下,还是传令于丰子圭。
莫庄心惊:“好快!”顺手将魏川手中青出剑抽出,转腕起剑,削向简七袭来铁扇。简七只听长剑出鞘之时,收回嘤嘤之声,且通体蓝光,知是利剑,不敢硬碰。“唰”得一声,抖开铁扇,向莫庄下盘一挥,两枚青芒,闪射而出,借势退了一步,避开长剑。莫庄鱼跃而起,长剑直递,迎着欲收铁扇,将要抵到扇骨之时,俄然剑锋一斜,沿着扇子绕了一圈,这一剑画圈,本离铁扇有三寸之距,只要简七收扇退开,毫不碰不到剑,但是简七想使出一招天女披发,挥剑成圆,扇中钢针,散射而出,竟被对方看破,并且铁扇与剑锋相撄,“噌噌噌”地削断一地细铁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