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掌门,我兄弟四人誓要杀出一条血路,保恩公脱身。”吴本怒喝一声。
梁秋红晓得师叔言不由衷,因而喃喃道:“我辈本是江湖中人,不该过问朝廷之事,可干系到百姓百姓的存亡安危,如果置之不睬,岂不与江湖各大门派缔盟大义所违背,还望师叔三思。”
魏川环顾一番,深思道:“此处有似曾了解之感,应是九年才走上一趟的蹉跎之路,既然如此,由此向东,可到断水山南庙门。”因而顺道西进,约行十里,突听得蹄声如雷,眺望前路,灰尘飞扬,目睹一波兵马,约有百人,飞奔而来,个个挺枪持矛,铁甲满身,为首一人所骑战马,头裹银甲,落日之下,闪闪发光,近前而看,帅旗上鲜明一个“仁”字,此一带皆是薛家军,“仁”字军,必是薛启二弟薛仁统领,吴本心惊:“来者必是薛仁,乃薛启二弟。”
世人闻言一惊,本来这时梁秋红悠悠醒来,言要下地,沈义武赶紧畴昔探其脉象,体贴道:“梁女人非常衰弱,需求安息,不益劳动。”
吴本立时双手挥刀,直迎而上,一刀格挡,一人刀斩马,那将士吃了一惊,马失前蹄子,手中长枪被人一刀砍断,震得虎口生痛,惊叫一声,跟着跌扑下去,但腾空又被人扣住,落地时双刀夹颈。众将立时布阵,搭弓上箭,只待薛仁命令。
“本将受命前来缉拿尔等,快快束手就擒。”薛仁矗立顿时,不动声色,身边副将指着魏川等人扬声大喝。
梁秋红咳了一声,“师叔可速去断水山,索得兵符,可压服薛仁,拜为部下。”
一行人快马加鞭,沿垂垂变窄的官道奔驰。
梁秋红微微一笑道:“莫非师叔没有看出,薛仁有难言之隐,薛国丈挟制皇上,将逼君退位,禅让于薛,到时候国丈当了天子,那么薛氏兄弟必定争储,手足相残,薛仁如何斗得过薛启呢?”
梁秋红用心扬声道:“薛将军需一起西去,到达依天崖再行折回,天然无事。”
魏川回礼道:“本来中间是位将军,当时不知,失敬失敬!”
魏川将信将疑,问道:“贤侄有何奇策。”
世人勒马停下,见脚下已是泥土山路,乃月山脚下,因而商讨一番,弃马步行,项明月却道:“如果途步前行,须将这几匹马杀了。”
沈义武闻言点点头,“现已出城,不如拆信来看。”
魏川闻言扼腕长叹,“唉,贤侄何故如此啊。”
谁知薛仁此时竟抬头望天,叹了一声,遂将头盔摘下,竟是一副文弱之相,魏川大吃一惊,本来是此人恰是那日断水山外所救之人。
梁秋红点头道:“小女子命该如此,恐活不过彻夜,就放我下来,此处有屈大人托书一封,交给师叔。”说着从怀中取出潮湿的手札。
薛仁翻身上马,款款而来,一边抱拳道:“魏大侠,别来无恙。”
项明月插口道:“四哥之意,恐怕只说了一半,待安定薛家以后,可居功而动皇权。”
吴本闻言,又惊又怒,喝道:“开口,此话今后休要再提,不然休怪大哥不认兄弟。”
薛仁拱手向魏川一礼,笑道:“还请魏大侠为全仁之情意,速速分开。”言罢一招手,便有四名将士将座骑牵了出来。
为首那人薛仁,腰挂长剑,头戴银冠,脸面亦被罩住,只露双眼,得探子回报发明魏川,拍马而至,半晌之间,百余人马,将魏川等人团团围住,来回驰驱,灰尘漫天,呛醒三女子,只是三女子身受重伤,感觉昏沉,见四周人马闲逛,心下一翻,甚难受,又自昏睡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