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儿一向都未吭声,此时俄然嚷道:“公子爷,你若跟从魏川,老爷地府之下,不得安惜。”曹逊闻言,肝火冲天,长袖一起,扫向错儿,错儿目睹来袭,并不躲闪,硬死了这一掌。“呃”得一声,飘去出去,一条血箭,从口中射出,洒在遭逊洁白的裙摆之上。
众将闻言,喜不自禁,很多将士,双眼放光,摩拳探掌,有些急不成耐了。
“住嘴,你再胡说,我不饶你!”元林玉“唰”得抽出配剑,指着项明月:“心术不正,转头让你大哥训你。”
“停止!”魏川吼怒一声,这时又有二十余人挂刀围将过来,近前向周氏兄弟点头示礼:“统统安妥,贼众正进往埋伏线路。”
项明月在前一边轻声报告如何从草木、鸟兽陈迹来判定环境,以及水源的远近,实在让元林玉长了见地,开了眼界。未几时二人来寻得一处泉眼,项明月先嗅了一番,然后捧着大口喝了起来,大喊过瘾,也请元林玉饮泉解渴。元林玉勉强一笑,摇了点头。
项明月见元林玉一笑,煞是美艳,心中莫明其妙地欢乐,问道:“元女人,我感觉魏将军很喜好你。”
梁秋红却眉锁如川,“传军医沈义武!”
“混帐!薛国丈暗害造反,企图篡逆,如此不忠不义之人,尔等竟不顾廉耻,不知死活,助纣为虐,我魏或人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不会与尔划一流合污。”
曹逊搂起奄奄一息,柔若无骨的错儿,一声不吭地起家,呆望魏川一眼,又恶狠狠地仇视着周氏兄弟:“曹或人恩仇清楚,本日之事,定铭记于心。”说罢又向魏川沉首告别。
“兄弟不要急,你们看这位魏思儿魏蜜斯,模样可儿那,待会定是销人灵魂,哈哈哈,所谓‘川’字军当中,女子近百人,个个姿色不俗啊,兄弟们大家有分子,哈哈哈!”
“多谢周将军!”众将呼喊喝采。
梁、元二人一时惊诧,环顾四周,那里另有魏思儿的身影。
这时缓缓行进的‘川’字军,由梁秋红发号释令、八大将军督军批示,梁秋红驻高后望,山林密急,人滚涌动,不见魏川身影,模糊焦心。吴本请命道:“我去看看。”不待回应,人已快步跑去,项明月守在梁、元二女子身边,赶紧跟去:“大哥,等等我!”
“是!”说着便有六名白衣大汉,抬着藤椅过来,将魏川架在上面,并有二十名术同时作法,封十条金丝链带,将魏将手脚绑定在藤椅之上,只许半晌,藤椅的老藤条伸出茶青色触角,与魏川手脚相及之时,立时融为一体,魏川手腕上的肌肤也垂垂变得像藤条普通,生出茶青色藤皮,并有血汁排泄。魏川满身颤抖,汗流浃背,难以言表的痛苦,让他痛不欲生,但是他牙关紧咬,双眼瞪裂,一声不吭。
“你!休要胡说。”
“杀!”
曹逊一言不发,冷静而去,消逝在荫绿当中。
“谨慎点!”梁秋红如有所思地点点头。
“错儿!”曹逊知这一掌打得健壮,回眼看去,错儿跌地呕血,心中怜惜,非常懊悔,赶紧扑上去抱住:“你如何不躲,傻孩子。”
梁秋红点头道:“看来事情有些不妙……”
“伯父,青山到处可埋骨,为天下百姓百姓,为匡复公理,侄儿虽死不吝,速招秋红姐姐回军,设法突围。”
元林玉问道:“你如何探?”
“你别去!”梁秋红忙止住:“你再一去,众将必疑。”
魏川听到魏思儿挣扎喊叫之声渐远,心头越是焦心,肝火更胜:“牲口,拿命来。”
“好,我等敬魏将军义薄云天,浩然正气,然魏将军也如这曹逊普通,不认时务,既如此,就先做了这小女人。来人,将魏思儿带走,任由措置。”周超言罢,眼上闪现出诡异的坏笑,其部下也齐声叫喝,显得甚是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