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步号令一下,众将斜持短枪,矮身猫进,行速极快。
“接连派兵探路,无一归返。”
魏川闻言,不由鼻子一酸,莫明其妙的哀痛涌上心头,“曹公子,魏某扳连你了。”
“军医,你几时还和魏女人在一起?”
“那先看那一出呢?”
“谨慎点!”梁秋红如有所思地点点头。
“人言都道,气血翻滚,就看怒发冲冠吧。”
“哼!你!喝够了没有,喝够了快走!”
“停止!”魏川吼怒一声,这时又有二十余人挂刀围将过来,近前向周氏兄弟点头示礼:“统统安妥,贼众正进往埋伏线路。”
沈义武闻言,一脸茫然,“有两日未见,我一向在忙在中军呢?怎能么,那丫头又不见了吗?”
“恭送曹公子,本日之事,我等定不会向薛国丈泄漏半个字。”
项明月在前一边轻声报告如何从草木、鸟兽陈迹来判定环境,以及水源的远近,实在让元林玉长了见地,开了眼界。未几时二人来寻得一处泉眼,项明月先嗅了一番,然后捧着大口喝了起来,大喊过瘾,也请元林玉饮泉解渴。元林玉勉强一笑,摇了点头。
周超见状,心下诧异,多少人在这枯木藤重生之下,痛得死去活来,哭天喊地,当年本身也是难以忍耐这撕心裂肺之痛,才屈就于薛国丈,现在想想,脊背发麻,而他魏川竟然一声不吭,也是悄悄佩服。
“起……”前军一声吼,众将“嚎”得一声,立枪正身。
“报……智囊,带路前锋俄然窜逃,不知去处,探路马嘶叫不断,不肯前行……”
梁秋红点头道:“看来事情有些不妙……”
“进!”
“住嘴,你再胡说,我不饶你!”元林玉“唰”得抽出配剑,指着项明月:“心术不正,转头让你大哥训你。”
“定是又在向他伯父奸刁拆台了。”元林玉婉尔一笑。
“你!休要胡说。”
“别别别,元女人,我只是随口问问,这一阵子魏将军常常问梁女人和你的衣食住行,我想魏将军本意想体贴你,不过不好开口,只能把梁女人也带上了。”
“立!”前军一声令,众将又将腰刀收鞘。
曹逊搂起奄奄一息,柔若无骨的错儿,一声不吭地起家,呆望魏川一眼,又恶狠狠地仇视着周氏兄弟:“曹或人恩仇清楚,本日之事,定铭记于心。”说罢又向魏川沉首告别。
周氏兄弟闻言,面不改色,还是含着微浅笑意,悠然道:“多谢曹公子抬爱,我兄弟受之有悔啊,既然曹公子决意与我等为敌,那就莫怪我等无情。”言罢单刀一抹,魏思儿颈上立显血迹,垂垂滚滚下去,染红祯衣。
元林玉哪能听不到,又羞又气地望着项明月,正待斥责他,只见斜刺里打来一枚寒星,直奔项明月脑门,而项明月正一脸趣笑地转头,并未发觉,若被那枚寒星倘若击在后脑,必死无疑,当即昂首掷剑,脱口惊呼:“谨慎!”(未完待续。)
“再探!”
梁秋红却眉锁如川,“传军医沈义武!”
“嘿嘿,好戏每天有,本日特别多啊,好戏连台,魏大将军岂能错过,来人,给魏大将军赐座。”
恍忽之间,已被周峰砍翻在地,胸前血口尺余,血肉外卷,深已及骨,阵阵剧痛,袭遍满身,手脚一时绵软有力。
魏川听到魏思儿挣扎喊叫之声渐远,心头越是焦心,肝火更胜:“牲口,拿命来。”
项明月见元林玉一笑,煞是美艳,心中莫明其妙地欢乐,问道:“元女人,我感觉魏将军很喜好你。”
“大哥,这姓魏的,公然是条男人啊!”周峰吐了一口长气,强作笑容:“大哥你所说的好戏连台,莫不是怒发冲冠和暗潮涌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