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二看,三摸索,有一有二,三生乱。以是不能打草情蛇,要像做贼一样,嘿嘿,做贼我在行啊。”
元林玉闻言,神情一愕,没想到项明月会俄然这么说,感到有些脸热,“胡说,你可别喝了点凉水,就信口开河。”
错儿虚脱一笑,“错儿生在都城,爹娘都死在都城,错儿当与爹娘同住,望公子爷成全。”
周超见状,心下诧异,多少人在这枯木藤重生之下,痛得死去活来,哭天喊地,当年本身也是难以忍耐这撕心裂肺之痛,才屈就于薛国丈,现在想想,脊背发麻,而他魏川竟然一声不吭,也是悄悄佩服。
“进!”
“你别去!”梁秋红忙止住:“你再一去,众将必疑。”
“人言都道,气血翻滚,就看怒发冲冠吧。”
“报……智囊,带路前锋俄然窜逃,不知去处,探路马嘶叫不断,不肯前行……”
“你!休要胡说。”
“好,我等敬魏将军义薄云天,浩然正气,然魏将军也如这曹逊普通,不认时务,既如此,就先做了这小女人。来人,将魏思儿带走,任由措置。”周超言罢,眼上闪现出诡异的坏笑,其部下也齐声叫喝,显得甚是冲动。
“杀!”
周峰闻言,游移半晌,面前一亮,遂将刀放下,“大哥要如何折磨这姓魏的?”
项明月讪讪一笑,不敢去看梁秋红,在贰心中,梁秋红已是嫂夫人,但是当他想回望大哥去处之时,俄然发明魏思儿不见踪迹,失口叫道:“魏女人呢?”
“哈哈哈,薛国丈公然神机奇谋,特派我激你肝火,扰你心智,再由十二封尘子作铁囚笼之法,魏将军,你可要记着,两军对垒,比得可不是一将之勇,而是看谁计高一畴,将成一功,骨山血海,乃庸将莽夫之为,刀不血刃,不战而屈人兵,则是上策,周某从魏将军气愤的神采当中,已然晓得魏将军感到受益匪浅,可惜了,薛国丈已经命令,死要见尸,却没有说要见活人,那就请魏将军宽恕了。”周峰声落刀起,眼中透射出杀掉魏种的巴望。
“那先看那一出呢?”
“恭送曹公子,本日之事,我等定不会向薛国丈泄漏半个字。”
进步号令一下,众将斜持短枪,矮身猫进,行速极快。
“停止!”魏川吼怒一声,这时又有二十余人挂刀围将过来,近前向周氏兄弟点头示礼:“统统安妥,贼众正进往埋伏线路。”
“因侄儿一人误了数万将士的性命,侄儿死得不安啊。”魏思儿泣声喊叫。
魏川闻言,不由鼻子一酸,莫明其妙的哀痛涌上心头,“曹公子,魏某扳连你了。”
“元女人,我陪你一起去。”项明月赶紧追上去,见元林玉轻身速进,忙劝道:“元女人,探路不是求快,这个我在行,你跟着我。”
“兄弟不要急,你们看这位魏思儿魏蜜斯,模样可儿那,待会定是销人灵魂,哈哈哈,所谓‘川’字军当中,女子近百人,个个姿色不俗啊,兄弟们大家有分子,哈哈哈!”
“别别别,元女人,我只是随口问问,这一阵子魏将军常常问梁女人和你的衣食住行,我想魏将军本意想体贴你,不过不好开口,只能把梁女人也带上了。”
“定是又在向他伯父奸刁拆台了。”元林玉婉尔一笑。
元林玉问道:“你如何探?”
“是!”说着便有六名白衣大汉,抬着藤椅过来,将魏川架在上面,并有二十名术同时作法,封十条金丝链带,将魏将手脚绑定在藤椅之上,只许半晌,藤椅的老藤条伸出茶青色触角,与魏川手脚相及之时,立时融为一体,魏川手腕上的肌肤也垂垂变得像藤条普通,生出茶青色藤皮,并有血汁排泄。魏川满身颤抖,汗流浃背,难以言表的痛苦,让他痛不欲生,但是他牙关紧咬,双眼瞪裂,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