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林玉亦点头道:“这屈大人非常奇特,出身费事之家,怎会肤色白净,手如洁玉。”
“沈公子真是胡涂,魏思儿视魏大侠为父,岂会谗谄,定是因她有口偶然,被国丈下了套,本日在殿上,魏思儿两眼红肿,定是连日悲哭而致,你且速去,见机行事。”
“通往那边?”梁秋红惊问。(未完待续。)
侍卫见梁秋风笑容嫣然,怔了一下,仓猝从腰间取出十两银票,双手奉上,梁秋红接过银票,重新叠归去,上前一步,用酒碗压住,“小小意义,不承敬意。”
魏秋红见沈义武如此曲解她,才知讲错,脸上一热,当即随沈义武进内房,房内玉炉飘香,魏川盘坐床上,魏思儿含泪守在身侧。沈义武欲上前告之情由,元林玉上前拦住,与梁秋红使了一个眼色,走到魏川身边,疾点数穴,魏川当即瘫倒。魏思儿并不惊奇,只让世人将伯父抬起,然后把床板翻开,上面竟有一密道。
“可求魏思儿互助,你我都是女儿之身,求见魏思儿,定是不难。”
吴本闻言,回击一个粟子磕五弟头上,嗔骂道:“小王八蛋,巡狱去。”一边骂着,一边将银票卷动手中,谁知手心一麻,即尔刺痛,摊手一看,立时冒出血来,本来银票中刺出一枚绣花针,当即会心,翻开银票,银票中竟然另藏着纸条,可爱他斗大的字不识一个,赶紧叫回项明月,项明月觉得是情书,抢过来便悠悠念起来:“萍水相逢,知君侠义,嘿嘿,小猜得没错吧……燃眉之急,望君互助……申时二刻,东门出城,吴大侠驱车飞奔,不成停顿,以造阵容……”项明月是也机灵之人,当然没有读最后风句,而是帖耳告之吴本,吴本夺过纸条,藏入怀里,心机百转,坐立不安。
且说梁秋红和元林玉分开大狱,侍卫请二人上车,元林玉向侍卫婉然一笑,将手中提盒递去:“御赐的甜品糕点,偿给你们了。”
“恰是。”
屈安扶魏川落座,酬酢一阵,却俄然立起家来,恨恨道:“薛国丈那老贼,向来独揽朝政大权,为所欲为,现在竟图谋篡逆,威胁皇上交出玉玺、兵符,皇上尚在与之迂回,本欲在南巡之际,求救于魏老将军,没想到被其看破,囚禁于此,下官在皇上身侧,痛心疾首,苦无计可施,只能四周刺探魏大侠动静,望魏大侠才气挽狂澜,庇护皇上,岂知也落于那老贼之手,老贼心肠暴虐已极,竟魏大侠武功尽废……”
梁秋红此时点点头道:“师妹所言极是,我们三人皆不熟谙,而魏师叔又看不到,此人必不成信,何况他一来便奉告魏师叔武功被废,其心不纯,然后遗动手札,仓猝就走,仿佛很惊骇国丈,既然恨之切齿,又何惧之。”沈义武闻言,一时哑然。
元林玉见沈义武出去,俄然流下泪来,忍不住哭出声来:“魏师叔乃一派掌门,武强高强,现在双目失明,武功被废,必有轻生之念。”梁秋红心头错愕,不想元林玉会是以大动情肠,失声痛苦,听得心机百转,脑海里闪现的尽是吴本,俄然间心生一计,赶紧劝住元林玉,回到配房交代一番,因而二人用心叫上府中侍卫,以探监为名,一齐赶往府衙监狱,来到监房,正迎吴本和项明月二人。吴本当即放下茶碗,立起家来:“二位女人前来,所谓何事。”
“你们就收下吧。”梁秋红随口一声,上了车驾。
沈义武见侍卫走远,便立时靠近轻声道:“魏老将军知事情告急,愿助一臂之力,魏老将军曾养一批死士约百人,现有三人混在西门城守当中,依魏大人之言,倘若闯出去,国丈也无话可说,到时候夜宴缺席,国丈还会圆场,以是让你我依计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