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秋红见沈义武如此曲解她,才知讲错,脸上一热,当即随沈义武进内房,房内玉炉飘香,魏川盘坐床上,魏思儿含泪守在身侧。沈义武欲上前告之情由,元林玉上前拦住,与梁秋红使了一个眼色,走到魏川身边,疾点数穴,魏川当即瘫倒。魏思儿并不惊奇,只让世人将伯父抬起,然后把床板翻开,上面竟有一密道。
屈安扶魏川落座,酬酢一阵,却俄然立起家来,恨恨道:“薛国丈那老贼,向来独揽朝政大权,为所欲为,现在竟图谋篡逆,威胁皇上交出玉玺、兵符,皇上尚在与之迂回,本欲在南巡之际,求救于魏老将军,没想到被其看破,囚禁于此,下官在皇上身侧,痛心疾首,苦无计可施,只能四周刺探魏大侠动静,望魏大侠才气挽狂澜,庇护皇上,岂知也落于那老贼之手,老贼心肠暴虐已极,竟魏大侠武功尽废……”
侍卫多得十两银钱和御赐糕点,对梁、元二人探监之事,一字未提。
屈大人应了一声命退,然后将一封手札从袖中取出,递于沈义武,叮嘱道:“今晚设席,可明日请奏,鄙人定会告密圣上,千万保密。”说着仓猝而出。
侍卫岂不心喜,因而连宣称谢,上马驱车,直送魏府,进门之时,沈义武院中跺步,见二人返来,身后侍卫,佯装欢乐:“本来二位女人出游去了,皇上传诏,戌时设席宁水阁,本官担忧二位女人误了时候。”
沈义武不知梁秋红之言所指是吴本,觉得她仍旧难信赖魏天正,忙道:“只道魏老将军是忠臣便可托了。”言罢唉了一声,进屋去请魏川。
“梁大人,真是对不住,小的在此守狱,上奉皇命,不能私放外人前来探监,还望梁女人包涵,这个也断不能收。”说着吴本便要移碗取银票,却不知梁秋红按着酒碗笑道:“既上有国法,却也不能难堪,这些就算本官一点意义,多谢克日来的照顾。”说罢回身而去。
元林玉见魏川双目圆睁,额头青筋突暴,赶紧安抚道:“师叔莫急,长辈曾听家父说,武功可修可废亦可复原……”
“沈公子真是胡涂,魏思儿视魏大侠为父,岂会谗谄,定是因她有口偶然,被国丈下了套,本日在殿上,魏思儿两眼红肿,定是连日悲哭而致,你且速去,见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