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暮云内心直骂:“鄙吝鬼”。
喝罢,少华翁又问:“这是何酒”。
正说间,少华翁拿回一个瓷杯来,仓猝倒满一杯绍兴状元红,抬头便灌,久久不睁眼。
萧平浪拔开酒塞,一股芬香之气扑鼻而来,他神采一变,心想:“这是极其浅显的绍兴状元红,为何少华翁如此,莫非另有玄机”?
少华翁来到书房,将书架上的翡翠玉瓶向左一扭,劈面墙上的正中间呈现一个隧道,黑咕隆咚,约莫每次只能通行一人。
“妙,妙”,少华翁难掩镇静之情,几近是小跑抱出一坛酒来道:“我喝酒多年,始终未得何器当配此酒,萧兄弟为我解惑矣”。
少华翁一脸佩服,何酒搭配何饮具,这是他品酒半辈子才得出的酒论之道,却未曾想被一只要二十摆布的先人早已把握。他抚着山羊胡,眼神变得温和,暴露几分父老之风来。
东方暮云向苍小牧使了个眼色,苍小牧内心明白。这是他们的打算,假借论酒之意行盗窃之实,既然少华翁不给,那他们只好盗来。这年初,有便宜不占便是王八蛋。
少华翁回身便去酒窖的暗间拿出一个大箱子来,内里玉杯,夜光杯,铜爵杯应有尽有,甚是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