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人,讨天下不平,你们神刀门就该死无葬身之地!”白衣人阴恻恻地声音让柳天松不寒而栗,彻夜如果与白衣人激斗下去,败在她之手倒也罢了,只是如果死于她之手,父仇未报,有些死不瞑目。
千钧一发之际,剑光一闪,卷噬起一道微弱的剑锋,将白衣人的白爪扫开,飘然落下两小我来。
白衣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冷哼一声,敏捷的身影游走在剑光之下,“刷”亮出了白骨爪,发挥出了阴阳乾坤手的绝妙高招,迎击向云飞扬的剑芒。
“兔崽子,你别觉得我真不敢杀你!”白衣人眼中抹过一丝杀意,顿时暴露了凶光。
“岂止是熟谙,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白衣人眼中透露多少亲热,明显眼中已经是噙着泪水,“想不到一别十八年,古琴居明天竟是这般模样。”
上官紫韵不由得一愣,惊奇地问道:“你熟谙我?”
上官紫韵目光一横,对柳天松低喝一声:“柳天松,休要放肆,你神刀门灭我古琴居,这笔帐本女人决然不会轻饶于你,彼苍有眼,你爹倒是遭了报应!”
云飞扬啧啧几声,“半个月以来,进入古琴居的武林人士奥秘失落,乌镇半夜子时琴声响起,想必都是你搞的鬼。明天让小爷遇见你,就当你遇见了阎罗,还口出大言,大言不惭。”
柳天松躲闪不及,猜想本身必是葬身于这白衣人爪下,干脆心一横,闭上眼睛,等候凌厉的一爪落下。
白衣人对于云飞扬和上官紫韵的俄然呈现,感到非常惊奇,她阴冷的目光瞟了一眼云飞扬,游移半晌,有些混乱地说:“唐诗剑诀?醉尘客谢隐是你甚么人?”
柳天松飞身后退,白衣人亦是阴冷地“咦”了一声,想不到这柳天松年纪悄悄,武功倒也不弱,以她阴阳乾坤手竟然都不能尽快将其击败。
“我为甚么要奉告你?”云飞扬剑眉一挑,不觉得然地持续喝酒。
仇敌相见,分外眼红。
“哼,你倒是比你爹多有几分骨气,可惜,你必须得死!”白衣人阴冷地说完,白影一闪,双爪齐飞,早已扑到了柳天松面前,霍然一爪,抓向柳天松的心脏。
“臭小子,你信不信我立即杀了你!”
云飞扬仿佛早已防备,飞身一跃,向后掠出一丈开外,酒壶早已吊挂在了腰间,青衫磊落,残剑如虹,“刷”一剑刺出,“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
刀光与白爪两道真气相撞,荡漾着四周的氛围,震碎了钟楼上的瓦砾。
柳天松“呸”了一声,“修炼阴阳乾坤手这等恶毒武功,竟是冠冕堂皇。今番小爷即使身故,又有何惧!”
“上官紫韵,胡说八道,我爹是死在这青衫少年剑下的!”柳天松报仇心切,恨不得当即一刀将云飞扬的脑袋砍下来,然后带归去祭奠他的爹的在天之灵。
一剑贯穿,划空卷出,剑芒激射,犹若奔腾吼怒的大海,剑花点点,四周八方都是剑影,卷噬向白衣人,
柳天松展开眼,看到了一向做梦都想要找的青衫少年,而别的一名女子他自是一眼认出,恰是古琴居仆人“紫罗衫”上官鸿的小女儿上官紫韵。无庸置疑,青衫少年定然是云飞扬了。
上官紫韵又是抢先喝道:“就是你在搅得古琴居鸡飞狗跳?夜里胡乱操琴?”
云飞扬哈哈一笑,残剑归鞘,从腰间解下酒壶,“啵”拧开壶嘴,抬头灌了一口酒。
“哐当!”
白衣人想必向来没有人胆敢在她面前如此大胆妄为,“你找死!”三个字尚未说完,白影一飘,早已是扑到了云飞扬的面前。
“霹雷!”
此时现在,怎能让柳天松闭嘴。不过,白衣人已然起火,柳天松竟然真的不敢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