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休要强词夺理,龟孙,拿命来!”柳天松愤恚之极,挥刀又是斫砍向云飞扬。
谁知白衣人霍然挥出一掌,真气实足,将柳天松的落叶刀荡开,厉声喝道:“柳家小儿,这里还轮不到你胡作非为!”强即将柳天松震退了十余步,然后飘身一跃,逼近云飞扬,“说,醉尘客谢隐在哪儿?”
云飞扬还是平静自如地说:“只可惜你并不是强中手,也并非一山高。以是,我不会怕你。”
白衣人想必向来没有人胆敢在她面前如此大胆妄为,“你找死!”三个字尚未说完,白影一飘,早已是扑到了云飞扬的面前。
云飞扬仿佛早已防备,飞身一跃,向后掠出一丈开外,酒壶早已吊挂在了腰间,青衫磊落,残剑如虹,“刷”一剑刺出,“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
“中间是古琴居的甚么人?”柳天松站定之时,落叶刀低垂,凝声问道。
刀光与白爪两道真气相撞,荡漾着四周的氛围,震碎了钟楼上的瓦砾。
“你到底是谁?”上官紫韵感觉这位白衣人说话有些奇特,模糊间,仿佛她是本身某位亲人。
上官紫韵不由得一愣,惊奇地问道:“你熟谙我?”
柳天松“呸”了一声,“修炼阴阳乾坤手这等恶毒武功,竟是冠冕堂皇。今番小爷即使身故,又有何惧!”
此时现在,怎能让柳天松闭嘴。不过,白衣人已然起火,柳天松竟然真的不敢多嘴。
云飞扬啧啧几声,“半个月以来,进入古琴居的武林人士奥秘失落,乌镇半夜子时琴声响起,想必都是你搞的鬼。明天让小爷遇见你,就当你遇见了阎罗,还口出大言,大言不惭。”
“嗯哼,你觉得有了唐诗剑诀,就纵横天下,无敌江湖了么?我奉告你,强中更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白衣人阴冷地说。
“我为甚么要奉告你?”云飞扬剑眉一挑,不觉得然地持续喝酒。
白衣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冷哼一声,敏捷的身影游走在剑光之下,“刷”亮出了白骨爪,发挥出了阴阳乾坤手的绝妙高招,迎击向云飞扬的剑芒。
白衣人冷然盯着上官紫韵,“你是上官鸿的小女儿紫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