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的房中,只见龙在天正在凝神打坐,便又退了出来。但张望龙在天神采已经好了很多,当下几人也就都放下了心来。
龙飞点了点头道:“爹爹现在身材有恙,千万不能再让他白叟家得知此事。至于其他之事,小弟一时也难以有万全筹算,待小弟想想再说。”
刘醒道:“这仿佛就是传说中的天下盟黑铁令,向出处历代盟主切身保管,如何会在这里呈现?莫非此事与天下盟有关?”独孤啸天点了点头道:“李兄弟和我所猜一样,此物应当就是是天下盟黑铁令。不过天下盟向来在江湖上都有侠义之名,白展飞白盟主在武林中更是有口皆碑,想来不会作出这等事吧。”
独孤啸天三人定睛一看,同不时心中一怔。龙飞见到二人的神情,当下道:“两位兄长想必也晓得这块令牌的来源吧!”独孤啸天微微点了点头,道:“我固然没有亲目睹过此物,但是对此物的来源却也能猜到一二。”
刘醒点头道:“是该如此,独孤大哥,我们也赶去铸剑阁看看。”说完二人仓猝向着庄后的铸剑阁奔去。
到得铸剑阁近处,只见铸剑阁本来半尺厚重的石门已经碎裂倒在门口。单从迹象看来,仿佛是被人以刚猛的掌力所震碎。二人刚要进入阁中,却见龙飞身影一闪从铸剑阁破败的大门中掠了出来,差点和二人撞个正着。
刘醒点头道:“黑铁令既然向出处天下盟盟主切身保管,现在此令却现身于此,那么非论盗剑之人是不是白展飞,总归他白展飞的怀疑必定是最大。”独孤啸天摇了点头道:“此事只怕没有这么简朴。天下盟行事向来以侠义为先,白展飞白盟主更是当今武林中鼎鼎大名的豪杰豪杰。如何会作出这等事?”顿了顿道:“试剑大会可曾有聘请天下盟?”
晚餐后独孤啸天和刘醒随龙飞兄妹二人往龙在天房中看望。
龙瑾道:“钟伯一见到铸剑阁有人突入的迹象,就赶快返来告诉了大哥。大哥已经赶去铸剑阁,他恐爹爹晓得后心急之下减轻伤势,以是临时没有轰动爹爹。钟伯待大哥赶往铸剑阁后就来告诉了小妹。”
龙瑾听的独孤啸天如此说,便向龙飞道:“大哥,独孤公子说的有理。要真是白盟主所为,依白盟主的技艺,又如何会将这黑铁令留在此处?”
独孤啸天二人听得大惊,铸剑阁乃是铸剑山庄禁地。并且破穹剑也恰是藏于其间。如果有人突入,必定是为破穹剑而来。固然破穹剑有妨主之弊,但其倒是龙在天数十年心血所聚。若真是被人盗去,那铸剑山庄岂不是要威名扫地。当下独孤啸天从速问道:“此事龙前辈可曾晓得?龙飞公子现在在那里?”
龙瑾见独孤啸天二人转过身来,也没重视其眼中尽是惊奇的神采,道:“独孤公子,我们出来看看,大哥应当就在内里。”独孤啸天二人微微点了点头,回身向着铸剑阁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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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第二日上午,龙飞和刘醒又来到独孤啸天房中。三人先是谈起江湖中各门各派武功,厥后又聊到武林掌故。独孤啸天幼时用心练剑,近几年来又在家中守孝,但是谈起江湖之事却仍然是如数家珍。龙飞二人对此更是佩服之至,三人边聊边饮,说道风趣之处忍不住抚掌大笑,甚是投缘。
三人本就自小了解,又是脾气相投,一向聊到傍晚时分还是意犹未尽。直到龙瑾遣人前来唤二人用饭才作罢。
不知不觉中独孤啸天和刘醒二人在铸剑山庄已经待了将近半月。龙在天走火入魔之伤也好了大半,剩下的就只能渐渐保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