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瑾听的独孤啸天如此说,便向龙飞道:“大哥,独孤公子说的有理。要真是白盟主所为,依白盟主的技艺,又如何会将这黑铁令留在此处?”
三人本就自小了解,又是脾气相投,一向聊到傍晚时分还是意犹未尽。直到龙瑾遣人前来唤二人用饭才作罢。
龙飞沉吟半晌,道:“独孤大哥所说小弟也曾想过。不过此令既然确为白展飞所属,那么就算此中真有蹊跷,此事与它天下盟也绝对难脱干系。”独孤啸天点了点头道:“龙贤弟现在有何筹算?”
刘醒点头道:“黑铁令既然向出处天下盟盟主切身保管,现在此令却现身于此,那么非论盗剑之人是不是白展飞,总归他白展飞的怀疑必定是最大。”独孤啸天摇了点头道:“此事只怕没有这么简朴。天下盟行事向来以侠义为先,白展飞白盟主更是当今武林中鼎鼎大名的豪杰豪杰。如何会作出这等事?”顿了顿道:“试剑大会可曾有聘请天下盟?”
龙飞点了点头道:“爹爹现在身材有恙,千万不能再让他白叟家得知此事。至于其他之事,小弟一时也难以有万全筹算,待小弟想想再说。”
这数日来二人见到龙瑾一副弱不由风的模样,还觉得她底子没有学过武功。但是方才他二人展开身法赶至此处,固然并非尽力施为,但是龙瑾却能在二人不知情的环境下随后跟来,如此轻功,恐怕毫不再他二人之下。如此二人禁不住对龙瑾的轻身工夫悄悄称奇。
一夜无话,第二日上午,龙飞和刘醒又来到独孤啸天房中。三人先是谈起江湖中各门各派武功,厥后又聊到武林掌故。独孤啸天幼时用心练剑,近几年来又在家中守孝,但是谈起江湖之事却仍然是如数家珍。龙飞二人对此更是佩服之至,三人边聊边饮,说道风趣之处忍不住抚掌大笑,甚是投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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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啸天二人见到龙飞出来,便问道:“龙贤弟,内里如何样,可曾有甚么丧失?”刘醒也问道:“阁中藏剑没出不测吧?”龙飞见到二人,当下定住身形,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道:“破穹剑已经不在。”
刘醒点头道:“是该如此,独孤大哥,我们也赶去铸剑阁看看。”说完二人仓猝向着庄后的铸剑阁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