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奸有此道 > 第11章 活埋(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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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犯难,“这个时节我上哪去找樱桃?”

他絮干脆叨个没完,小孩子见了新奇玩意,老是镇静,顾云山却问:“你方才说衙役的二叔也是衙役,李继文他二叔也曾在县衙当差?”

“甚么肉?”月浓侧过身来问。

“萧逸不是说檀卷浩大,无处动手吗?”

腰痛头也痛,顾云山趴在床上好半天没声响,听月浓与顾辰鸡同鸭讲一通,万般无法之下强大精力,道出三字真言,“樱桃肉。”

“那就找余月浓要解药!”他恨得捶床,几近要被气死在六柱床上。

月浓已然风俗了他这番做派,只捡要点听,却忧愁,“线索都断了,也不见大人再去查问郑夫人,莫非有新发明?”

“老爷我要吃樱桃肉。”

顾云山倍感委曲,“我五脏都被震碎,也不知另有几日可熬……”

“再啰嗦,信不信我宰了阿毛。”

“杀人也不过甚点地,余月浓,你想弄死我是不是?”他咳得双眼发红,眼泪不自发地冒出来,汲满了眼眶。令他的目光透出奇特的晶莹的光,一缕长发落在胸前,他额上美人尖终究肯承诺以全貌示人,衬着疏松的衣衿、暴露一大片白净的胸口,恍然间娇媚如此,总叫人见之忘俗。

“你是说……”

“傻女人,这世上有买,就有卖。卖措置不清,就从买家动手。”

“如何样,终究开窍了?”

“去过了。”顾辰乖乖点头,“仵作是仵作的爹,仵作是仵作的儿子,衙役是衙役的爷爷,衙役是衙役的二叔,可短长了。”

她刚强得像头小牛,不管不顾地就去掀顾云山的衣裳,他本就孱羸,拉扯不过,真让她翻开被子撩开上衣。

这下她却不肯放,躲开他的手,护住青瓷碗。“说了我来就我来。”当真有模有样地送一勺到他唇边,“张嘴。”

“你是妓*女,大员外们都是嫖*客?”

月浓不信,“我才用了不到三分力,哪能伤成如许。必然是萧逸恐吓人,不可,给我看看,必然是一点红印罢了。”

“是啊……可惜已然死了。”他微微皱眉,再而问,“这些人家里你都去过了?”

“七爷,你好残暴。”

“好命?还不是死得爹娘都不认得。”

他怔怔似入定,瞥见一双嫣红的唇,如夜梦荒凉里最后一滴血,一朵花,落在茫然无边的荒漠。不自发地咽了咽口水,内心念着,乖乖,如许水灵灵嫩汪汪的小女人如何能浑身高低都冒着傻气,乍看之下感觉可惜,多看两眼又觉光荣。还没能再偷偷瞄她一眼,淬不及防地就被药汁呛了喉咙,他扶着腰咳嗽,咳得背上淤青一个劲地疼。

顾辰稳稳接住,揣母鸡似的揣在怀里,觍着脸凑到床前,“七爷息怒,我有闲事要说呢。”

“还不是你!”

顾辰的声音里藏着笑,耸了耸肩膀无所谓地说:“月浓姐姐来之前都不消敲的嘛。”

“我又如何了?”

顾辰还在包管,“七爷放心,明天的事我必定一个字也不说,嗯,连阿毛都不奉告。”

顾云山投降,“算了,我本身来。”

他红着眼委曲着,“老爷的腰就是被你一掌拍断的。”

月浓顿觉心累,低声警告说:“顾大人,做人要适可而止。”

她一口气塞得太多。

“没,我去的时候李家请了神婆邀鬼上身,哇呀可好玩儿了。一点烟一冒火,老太婆就说李家老二来啦,浑身一把老骨头抖抖抖抖个不断,弥弥麻麻和尚念佛,俄然一下展开眼,张嘴就喊,哥哥啊,我死得好惨。但是李继文家二叔明显是蓟州府连台县人,如何上了神婆的身反倒提及山西话来了,李继文他爹赶紧说搞错了搞错了口音不对,神婆说不是不是,是鄙人面熟谙个在蓟州府开面馆的山西人,学了一口的山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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