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奸有此道 > 第12章 活埋(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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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她脑筋一根筋,去也不见得抓不住顾云山软肋。他就像一只成日里气不顺的老猫,也总有巴望被人挠一挠的点。

因这一句话,萧逸的梦醒了。他不知月浓给他下的是哪一种奇异美好的□□,令他昏倒时坠进五彩斑斓的梦,梦里有微风煦日香车宝马,亦有美酒美食倾城绝色――

月浓道:“他眼睛瞧不见了,多数是脑流青盲眼,《外台机密》里说此症无所因起,俄然漠漠,不痛不痒,小珠子里,乃有其障,作青红色,虽不辨物,犹知明暗三光。他把你当夜鬼呢,真不知你佩服个甚么劲。”

“返来!”

酒足饭饱犯打盹,他撑着下颌,趴在桌上对月长叹,“案子难办哪……”

是以房顶上的顾辰便听了一夜的“好疼……你就不能轻一点……”以及“我是头一次啊,大人谅解谅解我嘛。”

“等吧……以静制动,以图后计。”

萧逸道:“比如我们的风骚少侠阿辰。”

萧逸道:“小兔崽子,整天诬告你萧哥哥,我要端了你的鸡窝。”

“科考舞弊案?”

她眼藏无辜,收起发梳往外走,“我去帮你叫阿辰。”

顾云山还是不甚对劲,眉毛一高一低,不置信地看着西洋镜,“没想到,老爷我也会有跟丑字沾边的时候,余月浓,你好大的本领。”

她仍然懵懂,他却已经望着玉轮叹到第三回。长发遮半面,他眼底微澜,回望她,未见灰尘落处,心起夜风,“梳头。”

“衙门里当差是多可贵的好差事,鱼肉乡里横行无忌,丁点大的权柄能通天,竟另有人另谋他就?”

一起无话,两小我都被夜风吹得缩头缩脑,公开里相互嫌弃,谁也不爱理睬谁。行至义庄,玉轮已经只剩一道钩,孤零零挂在云上。看管义庄的差役已经老得看不清人,门板搭起来的破床上转个身,喊一句,“是人是鬼都绕着我走,我可不管事。”打着呼噜持续睡。

顾辰道:“当然不如跟屁黄狗萧主簿要紧。”

她愣住脚步,不耐烦,“又如何了?”

顾云山理了理袖口,替顾辰说:“李家老狗。”

食不言,寝不语,更不准人偷看。顾云山把萧逸同顾辰两个都赶跑,只留下月浓一个,才算安温馨静吃完这顿饭。

“狗?”

两人斗鸡似的相互挤兑,屋子里咋咋呼呼乱七八糟地热烈着。

“瞧你那傻样,走吧,趁着月黑风高,偷偷摸摸干点儿不端庄的活。”

“可不是么――”

萧逸在背后恨其无用,怎能如此等闲就被妖女摆布。正巧月浓侧过身,与他悲忿难当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两人各故意机,互站三百回合,以月浓的威胁萧逸的认怂结束。

“那要不……先办我爹的?”

倒是高放说句端庄话,“如此争来吵去难有成果,倒不如将李氏父子提来鞠问,如有内幕,当下天然辩白清楚。”

毫不能让七爷变成无情无义之人。

顾辰道:“你来啊死老头,我一剑挑你上天半年都落不下地。”

桌上黄泥煨鸡正丝丝缕缕冒热气、蜜汁火方以金华火腿入菜咸甜绝妙、水晶肴蹄不油不腻方才好、连带一道金陵丸子唱江南风景,道道都是苏南苏北精华。怎奈顾云山明显看得心底里冒泡舌尖上泛酸,却偏要摆出一副不对劲,抬高了声音诘责道:“老爷要的樱桃肉呢?看来我之前高估你了,你这脑袋半根筋都没有。”

“也……也好……”他不自发从她手中接过象牙筷,老诚恳实坐在桌前,莫名生出胆怯,低垂着眼睑,不看昂首多看她一眼。

月浓揉着脸说:“还能像谁,天然是像我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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