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坏了端方,以下犯上啊,这厮若在这指手划脚,我定撕了他。”鲁普有些气愤言道。
“鲁普,不得无礼,快放严大人下来,”马浚奔前一步,用力按住了鲁普的右臂。
“你要干吗?将本官放下来,快点,来人啊。”松散惶恐失容,大声叫道。
世人皆一片喝彩雀跃之声,“呵呵,这信誓旦旦的去,丢盔弃甲而回,对劲个啥吗?不就是有三千精卫,是输是赢还难定呢?”松散阴阳怪气,轻声言道。
“朝延下发旨意,征讨这赣府贼寇之乱,吾此次有幸,受命出挞讨伐,领朝廷之兵马,得天恩之庇佑,解鹰潭之困围,救百姓于水火,承蒙在坐诸君,破钞待承与我等,德初感激不尽,代总兄弟谢过在坐诸君了。”马浚起家抱拳,侃侃而谈。
“没,没甚么?严大人,既然来了,那就先请吧。”马浚抱拳言道。
“马大人,这松散乃一九品文官,凭啥要来阵前督军,此人贼眉鼠眼,看着让民气烦。”鲁普心中不快,忿忿而言。
黑大个怒喝一声,提着松散狂甩三圈,将这几个亲卫虎伥,飞撞开去,疼得松散眼泪夺眶而出,惨叫声声。
“恐有伏兵,待人探得真假,再做决计。”马浚挥手,两个探子飞奔上鸡角岭,过了好久,仍不见归,俄然一颗石子奔马浚而来……
松散被众虎伥摇醒过来,扶于旁座而歇,心中怀揣怨气,眼中凶光而视,几次欲言又止。
“好吧,大人,我只听你的调派,这厮在我们进门之时,口出大言,我早就想经验经验他了。”鲁普说完将松散放下。
鸡角岭上,王家堡的公众早已聚齐待命,早上有千松岭传来快报,包飞包三爷亲身登门,同王旦商讨退敌之策,果不其然,官军果然先奔鸡角岭扑来,大师堆好圆木,就等登山来犯之敌。
几个亲卫虎伥,听闻遂即扑将上来,挥着小拳打在健壮的肌肉上,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过了河,前行五里便是鸡角岭了,门路陕窄,且山路峻峭,易守难攻也,前次周副姑息命丧于此,马将军,你筹算如何应对呢?”松散奸滑问道。
“驾……驾……”一快马奔雄师前锋营而去,此人跳上马来,抱拳禀道,“马千总,我家老爷松散慎大人,要来阵前监军,助你平千松岭匪患之灾,容稍等半晌,我家老爷马上便到。”此人禀完,便仓促而回。
只见松散被转晕,两眼翻白,口吐白沫,这一放下来,头重脚轻,安身不稳,刚行两步,便颠仆空中之上。
“曾大人,你请吧,再让来让去,恐再肇事端,来,请上座。”马浚双手重扶曾则左臂膀,扶推上座而去。
“是吗?是吃了败战,晓得疼还差未几吧?”鲁普轻声低吟道。
众虎伥亲卫,顿时奔上前来,替其擦去白沬,轻摇着松散,“严大人,从速醒醒,严大人……”
身后此人,黑肤白齿,大黑脸上多是斑痕,两大眸子炯炯有神,一双巨臂正将松散举起。
马浚落马望山,目睹这绿萌环翠,林海波澜起伏,这山势峻峭,且林间小道笔挺而上,马上挥手表示,停止行军。
“话是这么说……”松散嘟囔着,脸上一丝凶险拂过。
话说松散见马浚与曾则,堂上推迟上座,口出大言,径直奔上座而去,却被一双巨手按于肩膀,两肩疼痛不己。
马浚率众将领,在城外集结三千驻军,浩浩大荡,旗展飘荡,奔千松岭而去。
“哈哈……这厮身子如此薄弱,不堪一击,却如此霸道在理,且目无长辈,好笑,好笑啊,九品副提举。”鲁普笑着回座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