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大人,你请吧,再让来让去,恐再肇事端,来,请上座。”马浚双手重扶曾则左臂膀,扶推上座而去。
松散转过身来,“啪”的一耳光,给身后之人扇去,只见两眼像个铜铃盯着他,吓得他想罢手,已然来不及也。
几个亲卫虎伥,听闻遂即扑将上来,挥着小拳打在健壮的肌肉上,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过了河,前行五里便是鸡角岭了,门路陕窄,且山路峻峭,易守难攻也,前次周副姑息命丧于此,马将军,你筹算如何应对呢?”松散奸滑问道。
“朝延下发旨意,征讨这赣府贼寇之乱,吾此次有幸,受命出挞讨伐,领朝廷之兵马,得天恩之庇佑,解鹰潭之困围,救百姓于水火,承蒙在坐诸君,破钞待承与我等,德初感激不尽,代总兄弟谢过在坐诸君了。”马浚起家抱拳,侃侃而谈。
“话是这么说……”松散嘟囔着,脸上一丝凶险拂过。
“哈哈……这厮身子如此薄弱,不堪一击,却如此霸道在理,且目无长辈,好笑,好笑啊,九品副提举。”鲁普笑着回座而去。
“你要干吗?将本官放下来,快点,来人啊。”松散惶恐失容,大声叫道。
身后此人,黑肤白齿,大黑脸上多是斑痕,两大眸子炯炯有神,一双巨臂正将松散举起。
马浚落马望山,目睹这绿萌环翠,林海波澜起伏,这山势峻峭,且林间小道笔挺而上,马上挥手表示,停止行军。
话说松散见马浚与曾则,堂上推迟上座,口出大言,径直奔上座而去,却被一双巨手按于肩膀,两肩疼痛不己。
“是在说我吗?马大人,这箭拔弩张的,是不是不欢迎我来啊?”松散与曾则,率亲卫侍从换上戎装,一起悠然得意,骑马而来。
“过河到了再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呵呵,没有过不了的坎,没有淌不过的河。”马浚笑呵呵言道。
“没,没甚么?严大人,既然来了,那就先请吧。”马浚抱拳言道。
“众乡绅一起,略备了点水酒,早晨请各位大人必然光临,预祝马将军班师而归,早除这千松岭之匪患。”下座的乡绅土豪,皆立于堂前,哈腰抱拳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