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复过程中,施密特先生常常蹲守在一旁学习,艾娜等助手也忙着拍摄录制,以便于作为讲授树模。
他平常不如何喝酒,但酒量尚可,此时表达流利,而又点到即止。
这倒挺让郭超仁不测的,但他感觉威廉森不像在扯谎。
考前职员大抵上能够确认,百姓们没来得及,在古村庄在被淹没之前搬家。
现在,王逸少的任职文件已经下来,成了上海水下考古研讨所的新一任所长,具有相称的话语权。
念及此,郭超仁也挂上谦逊的笑意,直面威廉森、冯·迪克的眼:“Three people walking together, there must be my teacher. My archaeological research on bones is also worth learning from!”(三人行,必有我师,两位在骨骼方面的考古研讨,也值得我学习!)
这真是不幸的事,但正如童婳所说,转换角度去想,内心就会好受很多,不致为死难者伤感太过。
因见郭超仁德语流利,施密特先生也不再用英语。在他们这里,一个善于德语的人,是更能引发土著的好感的。
郭超仁、耿岳都偷偷捏紧了拳头。
这句话,威廉森听懂了,他哈哈一笑:“Miss Tong has accepted my apology.”(童蜜斯已经接管我的报歉了。)
因为团体被水淹没,完整的陶器很多,残破不完整的陶器比较少,但大抵是因为当时的人们太节俭,对于一些豁口的陶器,仍然不舍得丢。
威廉森接过话题:“I have watched several repair videos, and I admit, repairing pottery, you are better than me!”(我看了几段修复视频,我承认,修复陶器,你比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