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掩闻声,这方回神,吃紧摆手,又抬眉直朝那摆布护法道:“两位,鄙人当真不识得这位女人!”
不待那微泽苑二护法策应,闻人战已是捧腹,笑得前仰后合,一手箍上宋又谷掌腕,碎步上前,引他来到房内水盆边上,努嘴弄眼,表示宋又谷借那净水好好打量下描述。
慧颜接了祝掩那帕子,将颊上泪珠稍揩,抽泣三回,朱唇稍开,两目含情,便这么目不转睛看着祝掩,直教他走也不是,坐也不是,连眼睛都不敢再睁。
“并无稍改。虽数月已过,然慧颜刻刻重温鸳梦,记得还算逼真。”
“这位,乃是五鹿皇室血脉。”慧颜眼角一飞,侧颊应道:“之前在抱琴城,公子便说,其名‘五鹿浑’,还留了这块美玉,觉得定情之用。”
这慧颜,生得当真秀美。
思及此处,胥留留一边点头苦笑,一边冲祝掩轻道:“祝公子,可有话说?”
胥留留瞧着身边祝掩已是云山雾罩,摸不着脑筋,又看宋又谷沮丧若斯,只得缓缓摇眉,抿唇冲摆布护法拱手道:“两位,彻夜前来,青红皂白不分,便给我等三人下了迷药。若按方才所言,事出有因,我倒也能谅解。但是,现下两位已然予我等解药,莫非不惧这位祝公子立时一走了之?”
祝掩内心大喊冤枉,两手一搓,偷眼瞧瞧胥留留,见其抱臂含笑,口唇微开,倒是接道:“祝公子,这般天仙一样的人儿,你娶了还委曲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