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内五鹿浑静坐半晌,未发一言,现见此情状,反是起家,拱手询道:“薄掌门,长辈这处,另有一疑,自昨夜至今,考虑久久,实在难明。”
“你是说,自那日在此一别,便再未瞧见过你两位叔叔?”
闻人战一听,鼻尖一抖,那珠泪虽是断线直坠,哭嚎倒是乍止,喏喏应道:“我为何要怪胥姐姐?”
“头几天,我但是日日跟小战形影不离,同饮同食。若那贼人借兄善于乱云阁落单之机下毒,怎得我也中了招去?”五鹿老边道,边扬了扬眉,瞧一眼宋又谷,面上说不出是喜是愁。
五鹿浑立时拱手,柔声应道:“薄掌门谈笑,长辈岂敢。”一言虽落,却还是定睛薄禾那淡红眼圈,目不转睛。
两位老者对视一面,四掌不住拍打股间,言辞中肝火四溢,咳喘不迭,“隔了廿多岁之久,那大欢乐宫但是真要卷土重来?”
“两位叔叔……”
薄禾本就强作平静,一听得闻人战娇声,心下一紧,惄焉如捣,颤声应道:“未到最后,岂可轻弃?”话音方落,瞧一眼闻人战两掌,沉声叹道:“战儿,你两掌皆为鬼火所伤,可有细心措置过?”
薄禾脸颊一侧,挑眉应道:“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