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那柳松烟被骇得一愣一愣,这全部江湖,能有何人料得凤池师太匿迹廿年,现在竟还尚在人间?”
此言方落,胥留留立时一扯缰绳,又再轻拍马背,眨眉工夫,已同闻人战行在一处。二女对视,颊上带笑,后则前后回眸,直冲宋又谷作个鬼脸,齐喝一声,纵马若箭样缓慢。
“小徒弟,厥后呢?”闻人战稍一濡唇,柔声询道:“那行脚和尚分开金台寺后,去往何方?现在那边?”
胥留留同闻人战交耳半晌,便决定往那寺中瞧瞧,求那当年救过伍金台母子两条性命的方丈见上一见,也好侧面探探那伍金台真假。
“此位和尚所行,战儿敬佩!”
小沙弥闻声,不由摇眉,唇角一抬,缓声应道:“当是往其当去之处去,当是在其当在之地在。”
宋又谷脸颊微侧,啧啧两声,紧贴那小沙弥脚踵,像模像样地将寺内菩萨挨个拜了个遍,这方伴同前去方丈室。
小沙弥思忖半晌,已然应道:“那一失页,三年火线丈将之赠了给一名甚有佛缘之人。”
然行不过半柱香工夫,宋又谷又再启唇,轻声询道:“胥蜜斯,你同那柳松烟,但是旧识?”未待胥留留回应,宋又谷倒是独自摇了点头,抬掌反止了胥留留说话,沉声叹道:“依着咸朋山庄同葡山那姻亲干系,胥蜜斯天然早同柳松烟熟悉。不希奇,这一点儿也不希奇。”
“啪!”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