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丫头,没本领就别瞎折腾行么……”巴金轮一转头,扶着额头哀叹了起来。刚才那一起身,约莫是碰到了她的下巴,这位峨眉派大师姐,又晕了畴昔。
“可惜啊可惜,好好一名女人,却成了锦衣卫大人物的禁脔,”巴金轮想到这不由得面色古怪起来,“她的身子既然沾不得男人,那位大人物难道干看着吃不着?还是深宅大院里另有些法不传六耳的秘法,能破解这活结?”
不过现在百里纤纤两只玉臂环抱在本身腰间,巴金轮只感觉一阵淡香从身后飘来。他快速想起当日在湖边厮杀之际,本身还没来得及闻闻她身上到底是何种香味,因而,他深吸了一口气,唔,是茉莉花香,却不知是她天生的体香,还是常日用的香粉的味道。
直到天气将晚,百里纤纤才悠悠地醒转过来,一睁眼,巴金轮那小子已不在房中。她想起本身被巴金轮莽撞撞翻的颠末,心想如果今后与这小子相处,必然要时候运好护体罡气才是。她又查抄了一遍身上的衣物,见没有被翻动过的陈迹,这才对劲地伸了个懒腰,走到小院当中。
百里纤纤忙活了好一阵,小脸红扑扑地,终究舒了一口气,端着针线筐便要本身屋里去,“趁着牛二嫂没在,我得从速把衣服给你改出来换上。”
巴金轮闭着眼睛,感受着木梳轻柔地在他发间穿越,后颈上时不时有微热的气味拂过,鼻中俱是那淡淡的茉莉花香,不由得一阵心猿意马。却听百里纤纤说道,“差未几了,你睁眼看看吧。”
“若说你是个北方女子,没准倒另有人信,是我峨眉弟子的话……”百里纤纤有些难堪隧道。
“妈呀,鬼呀……”巴金轮捂着脸站起来,直接将前面猝不及防的百里纤纤撞了个跟头,他从打扮架上抄起一块湿布,玩命地在脸上抹啊抹啊,直到脸上终究暴露了肉色,这才悻悻地停下了手。
巴金轮心中非常猎奇,莫非峨眉弟子也会易容术,这绝技甚么时候如此不值钱了?他依言取来面纱,却见百里纤纤翻开一个红檀木的方盒,内里俱是水粉、胭脂和眉笔等物。
实在巴金轮的身材均匀,在男人中说不上高大,可比起女子来,毕竟还是要大了一圈。他任由百里纤纤玩弄,心想本身扮成女子再丢脸,丢的也是你们峨眉的脸,与小爷我何干。
“二十三岁的女人,比小爷我大三岁,不恰是女大三,抱金砖么。”巴金轮嘿嘿一笑,之前他与百里纤纤闲谈之际,套出了人家女人的芳龄。在他眼中,百里纤纤虽不若莫言归那般美艳,可也是娇嗔可儿的大美人。
一想起那些奇技淫巧,巴金轮不由自主地鄙陋一笑,从怀中取出东方白的那本按摩秘法,细细研读起来。
“来,你坐下。”百里纤纤让巴金轮坐在打扮台前,对着镜仔细心察看了一会,便从那打扮盒中拿出各种物事,在他脸上刻画起来。百里纤纤行动极其谙练,半晌工夫便弄好了他脸上的妆容,接着给他戴上面纱,又拿起把木梳给他梳开端来。
“轮子,你又跑哪去了?”她四下张望,不见巴金轮的踪迹,便走畴昔想敲他的房门。
“莫非你们峨眉派只在蜀中招收弟子不成。”巴金轮问道。
巴金轮扭捏了一阵,终究还是半推半当场脱去外衫,将这身襦裙往身上套。百里纤纤赶快拍开他的手,“硬往里塞甚么,线头都要崩了。”
她谨慎翼翼地给巴金轮把上衣给裹上,便发觉还是窄了一截,巴金轮本来穿的灰布小衣奸刁地翘着边角,仿佛在嘲笑她的技术不可。
“张梦琳”以袖掩面,眼波流转,“师妹就是师妹呀,却不知师姐说的轮子是谁,莫非是师姐下山终究寻得了情郎?这如果让掌门师太晓得了,可又是一番血雨腥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