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势所迫,伤了赵兄,请勿怪!”伍绍渊脸有愧色。
秋云淡如何抵挡得住?惊呼一声倒纵而出,南宫黄杏如形随影,一剑刺在秋云淡的右肩之上。秋云淡闷哼一声,右肩立时被染得殷红。
“啊!”张传淼惨叫一声,左腰上鲜血激射,扎手裹足的栽落在地。
“啪!”“啪!”“啪!”
吴逸云正欲攻向张传浩,陡觉一道令人堵塞的掌风劈胸而来,避无可避,竖掌当胸,硬接了一掌。
赵燕豪脚下无根,立时被震飞出一丈开外,仰身颠仆在桥面之上。
赵燕豪听掌风如炸雷追身,不敢撄其锋,猛力一弹,旗花般的向围墙的墙头窜落。
邵风一扯秋云淡的衣袖,双双抢上桥头。秋云淡捂着右肩,跟在张传浩身后疾奔,邵风背了窦行空,快步跟上。
“唉……赵兄,我真真是不想与你为敌!”伍绍渊摇点头。
南宫赤火夺过一名护院武师的长枪,振臂一跃,跟在南宫黄杏的身后。
“四弟!”南宫黄杏顾不得追击,扶起掉落在墙根的南宫绿木。
赵燕豪平空拔起五尺,长枪落空。“哧”的一声,右腿却被南宫孚划了一剑,所幸没伤及筋骨。
吴逸云脸孔狰狞,双目凶光暴长,双腕一振,筹办双刀横划,将之开肠剖肚。
赵燕豪一抄手,又抓住了枪头;南宫黄杏身形如电,鬼怪般的欺身而进,一式偶然插柳剑法的杀招“玉女投梭”,夺腹刺落。
赵燕豪斜闪一步,却不能完整躲开,“噗”的一声,浅刺于右肩之上,立时将右肩染得通红。
“拦住他!”南宫黄杏断喝。
吴逸云方才跃过墙头,“呼”的一声,一道黑忽忽的鞭影劈面扫落。
此时,邵风和南宫孚已交上了手。邵风鞭声“呜呜”,周遭两丈以内满是鞭影,南宫孚剑如游龙,着着紧逼,杀得邵风后退不迭。
这一式“怀心腿”,乃是赵燕豪毕生功力之所聚,吴逸云如何经受得住?他尚来不及惨叫出声,面前一黑,立时晕了畴昔。
赵燕豪心下悄悄叫苦。若兵刃在手,他的武功本会强上三分,倒有信心能挡得住众妙手的进犯;可惜的是,在仁威观的决斗和追击东方震的过程中,已前后失了一支判官笔,现在身上已然没有了兵刃。
“赵兄,作为朋友,再劝说你一句:让道吧,别让兄弟难堪!”伍绍渊还在苦口婆心肠疏导。
“砰”的一声巨响,千手观音与光幕墙狠狠相撞。
话声中,俄然脱兔般的倒纵出丈余,已脱却伍绍渊的软剑威胁,振臂一跃,向庄院大门方向射去。
“站在我的态度上,你也会这么做的。”赵燕豪盯着他的眼睛,浅笑道:“伍兄,你说是不是?”
南宫赤火一招就被夺去了赤焰枪,心下愤然,也拥戴道:“三弟,孚儿说得对,杀了他!”
堪堪落上墙头,一道剑光如闪电般的拦腰斩落。
南宫黄杏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赵燕豪没掌控能脱却这一掌的覆盖范围,只得硬接了一掌。
贰内心很清楚,若然本身一旦倒下,邵风一行人都没有马,必定很快就会被追上的。
数十名护院武师忙去反对,赵燕豪左掌一扫,稀里哗啦的倒了一大片。
赵燕豪猛得一提真气,蓦地弹起五尺,身形已变成头下脚上,左掌一挥,正击在那偷袭者的肩头之上,“喀”的一声,那偷袭者肩骨碎裂,惨叫一声跌下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