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打了个哈欠,伸脱手指头,朝我们点了点,嘴里嘀咕着:“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咦?另有个女子,啧啧啧,这下风趣了。”
我们快走几步,在这家旅店门口下了马,旅店伴计将我们的马牵到一旁,店里没有客人,只要一个掌柜。
我们终究发觉到了不对劲,百里徒和林楠的神采已经拉了下来。
百里徒摆布看着我,赞叹道:“此人皮面具当真了得,连我都快认不出顾兄弟来了。”
我们出了旅店,就要去寻马,但是旅店一旁的拴马桩上此时那里还找获得马的踪迹?
他并没有说话,还是不紧不慢的将那数根绳索缠成圈,我这才看清,他手里握着的,竟是我们马匹上的绳缰!
那店伴计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伸了个懒腰,这才说道:“本来手上也有两下子。”
第二天一早,我们拜别了左将军,黄捕头与一群驻兵解缆前去郴州城,我与林楠三人则骑马出了北门。
我们都笑了,百里徒朴重,只言片语间总能让我们笑个不断,与他同业,路上少不了乐子。朴重归朴重,但是我们都晓得,百里徒并不笨。
他说完便指着酒缸,又道:“我这里有酒浆,有素酒,有白酒,有荤酒、村酒、社酒、色酒,有村醪水白酒、茅柴白酒、浑明净酒、浑白酒,客长如果想喝好一点的也有,我们这里的好酒也有很多,有碧水秋月,玉壶春,透瓶香,上好的官酒也有,另有……”
绕过了一座山,人迹已经希少,我们也放缓了脚步,筹办在四周找个处所歇息一下。
我笑道:“走,恰好出来歇歇脚。”
百里徒看了看那些酒缸,笑道:“店家,你这酒缸里装的都是甚么酒?味道这般浓。”
百里徒道:“林兄弟?”
我不由有点失落,莫名其妙的感情轻绕心头,轻带马缰,往前快走几步。
一进入旅店,一股浓浓酒味扑鼻而来,我不由皱了皱眉头。我们找了一处坐下,那掌柜四十出头,迎笑道:“几位客长,要喝点甚么酒?”
这时,百里徒叫道:“顾兄弟,你们看,那边有家旅店。”
说话间,我又偷偷瞄了一眼诗琪,她已经规复了常态,脸上不见任何神采。
谁知,那掌柜的笑道:“这位客长对不住了,方才小人已经说过了,小店只卖酒,其他茶水饭菜一概不做。”
百里徒也不活力,笑道:“那偶然候,林兄弟给我找一张大的就是,嘿嘿。”
那旅店伴计仍不搭话,不睬会我们,自顾玩弄着绳索,仿佛当我们不存在似的。
百里徒大步走道那名伴计身前,厉声斥道:“你这泼贼,莫非聋了不成!”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诗琪也悄悄笑了起来,林楠说人皮面具小,意义就是百里徒脸太大了,只不过林楠说的委宛,没有直接道出。
高阳当空,林间寒螀低低的啼叫,路地上的落叶已有很厚,马蹄踩上去响起沉闷的声音。
那掌柜的笑道:“那可就多了去了。”
那掌柜笑了笑,道:“这位少侠对不住了,我们旅店里只卖酒,不做茶水买卖。我们店里的酒种类多,甜美适口,包管让客长对劲。”
林楠笑道:“你们旅店里都有甚么酒?”
我不由有点不测。他这家小旅店不是很大,没想到他这里酒的种类竟然会有这么多。平常堆栈里的酒我见过,种类多一点的堆栈也就那么十几样酒,这家旅店倒是不凡,比城镇堆栈里的酒种还要多。怪不得闻起来又弄又杂。
他说话间,大手抓向那旅店伴计的衣领,谁知那伴计身材微微一撤,堪堪躲过了百里徒的大手,双手在长凳上一撑,人已翻身而起,还未落地,一脚将那长凳踢向百里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