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与百里徒的刀剑去势已尽,而蔡月茹却已经欺身到我们身前,我只见一道寒亮光起,想也没想的抽剑回挡。
我吃了一惊,本来想她即便能躲开我的追影剑也是横刀格挡,她的弯刀却并没有停下,反而徒手探过来。我当即就要抽回追影剑,但此时倒是慢了她一拍。
我再也顾不得面前的蔡月茹,身材一动,就向板屋里闪去,内心不知为何,呈现了那么一丝焦心。
马千里嘲笑一声,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神采倒是一副豁然的模样。
我晓得林楠是想把信的事情说出去,但是如果说出去的话,玄铁门这群人恐怕更迷惑,到时候不但要向我们索要玄铁令,连那封信只怕也会被他们抢走。我与林楠说的这两句话,指的是那封信,但是落到蔡月茹和马千里耳中却又不是这回事了。
百里徒摸了摸脖颈,嘲笑道:“哼!那里来的野婆娘,有本领就都使出来吧!”
蔡月茹手中一顿,冷冷的看向朱二,手里的长鞭去势已老,鞭身落在地上。马千里却喝道:“朱二!这是我玄铁门与幽云山庄的事情,还请你莫要插手!顾天,你莫要装傻,快快将玄铁令交出来!”
我们跳出门外,蔡月茹的长鞭打在百里徒的小腹上,百里徒“嘶”了一声,举刀砍向蔡月茹的面门。百里徒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时动手更是毫不包涵,放佛这一刀便就要了蔡月茹的命一样,只不过蔡月茹哪是这般好对于,脚下轻点草地,人却忽的一下向后跃出两三丈。
蔡月茹紧逼道:“那程富海交于你的到底甚么?”
容不得我多想,蔡月茹已经一刀砍向百里徒的左腿。我瞅准她的手腕,一剑刺了畴昔。
他这句话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在调侃蔡月茹,可恰好说的眉开眼笑,找不到他半点不是。
此时我是压着身子,蔡月茹也是压着身子,她人贴着空中而来,我这一剑绝对会刺到她的手腕。谁知,就在我觉得追影剑已能够到她的手腕时,她的左手忽的一招,猛地拍在我的手背上,我手上一沉,连带着追影一起顿时被拍在了草地上。
她手里弯刀忽的划过百里徒的大腿,左手按住我的右手,人也倒立起来,“嘭嘭”两脚,正踢在百里徒的小腹上,百里徒如遭重击,人大刀几乎没握住,人也踉跄向后退去。
我恍然大悟,临走时程富海交给我的是一封信,并非她所说的甚么玄铁令,玄铁门这群人认定了盗走玄铁令的是程富海和金花悍贼,而他们错觉得程富海却将玄铁令交到了我们手上,以是才会一起跟踪我们。这么说来,这中间的确出了曲解。
“啪”
看着四五丈以外的板屋,我眼中顿时变得赤色一片,连那板屋里抱琴之人仿佛也变的一身淡红,我只感觉有一股戾气直顶脑门,心中像是有一团知名业火,腾腾按捺不住。
我道:“中间恐怕确切曲解我们了,我们身上确切没有玄铁令。”
我摸了摸右肩的伤口,沾了一手的血,道:“没事,流了点血。”
已经到了这个境地了,我再想说甚么也没用了,只愿能尽快分开此地,摆脱玄铁门的胶葛。
她说的话我一时没听明白,正疾跑间俄然腰上一紧,我前冲之势俄然一顿,只感觉腰像是被人扯断了普通,人也忽的向后腾空而起。
定睛一看,蔡月茹已经跃在一旁,正望着我痴痴的笑。
“啊~~~”
只听得“叮”的一声,蔡月茹人像是没站稳,向后退出去数步。
她的声音也变得柔了起来,没有了刚才的阴冷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