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庙门已被推倒,大队人马也冲了出去。庙门上,剩下的魔教完整放弃了抵当,在面对灭亡时,他们竟然也会惶恐失措。
魔教中人行迹难以捉摸,神出鬼没,平常时候碰到魔教中人也只是三三两两,可贵像此次一样碰到这么多。大师兄此次杀了多少人我都记不清了,此主要论功邢赏的话恐怕会获得很多的好处。现在的他,大抵是杀红了眼。
我们的帐篷与徒弟的帐篷隔得不是很远,中间是浅显弟子的帐篷。
我看了眼大师兄,他也只比我大了三岁,或许在他的眼里,杀魔教的人已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在砍翻了最后一名魔教之人后,我便将手中长剑收起,靠在一根柱子边,与师兄弟们一起歇息,毕竟一日一夜的厮杀,我们的体力也已经到了极限,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其他门派来措置了。师兄弟们都在夸耀着本身杀了多少多少人,身上的仍旧是镇静劲,仿佛还没杀够。但是我的内心倒是一颤,凉的像一块冰。这时,山下跑来一名拳宗的弟子,一起叫唤着:“盟主有令,不留活口!”
这群人当中,为首的是一名黑衣女子。她一脸的安静,长得非常的俊美,比身后的大多数男人要固执很多。
路过铁掌帮的驻地,一名精瘦老头拿着一本册子正在记录着此次的战利品,中间几个身着麻衣的年青人正有说有笑的搬运着盘点好的箱子。还没请点的东西实在太多,堆在空位上像小山一样高。真不晓得这一支魔教分部如何会有这么多的金银财宝,大抵都是抢来的吧。
现在听来,这四个字倒是这般让人毛骨悚然。
我把剑从一名魔教教徒的尸身中拔出,鲜红的血液溅了我一身。望着身下之人瞪大了的双眼,我的内心却提不起涓滴胜利的高兴,反倒是说不出的茫然。
我十二岁插手铁剑门,以后便一向跟着大师兄,每一次徒弟分拨的任务,我都会插手。不过也是一些无关紧急的事情,每日里不是去招收新弟子,就是去练剑,荣幸一点的能够跟着徒弟去坊间收收房钱,插手门派丧事之类的事情,四年来过得倒也是有惊有喜,有滋有味。
或许,江湖就是如此。正道与魔道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杀人也就不算多大的事了。
这就是江湖么?师父曾说,君子应以身负天下百姓为己任,以正气驱邪,才是大丈夫所为。但是本日看来,所谓的正气驱邪也不过是以殛毙的体例保卫公理吧。
在会师的途中,我听其他门派的弟子说,此次的行动是一名少林寺高僧建议的,另有的说是武当派掌门暗中构造的,为的是打魔教一个措手不及,让其元气耗费。
魔教一支分部被我们攻破了,每小我的内心有说不出畅快,终究还是邪不压正。
走在最前面的一名魔教中人,脚步盘跚,头发稀乱,满脸的伤痕。身后一名铁掌帮弟子嘴里谩骂着,一掌推在那名魔教之人的后背。那名魔教之人一个不稳,被推倒在地。仿佛他身上带着伤,这一倒地正牵动了把柄,哀嚎了几声。这个行动仿佛勾起了那名铁掌弟子的凶性,又是一掌当头劈下。
等大师兄他们清算安妥,我们师兄弟十三人便出了帐篷,直奔徒弟的帐篷而去。
我们铁剑派职员希少,徒弟统共就收了我们十三名入门弟子,其他的都是浅显弟子,加上师娘和厨房做饭的,我们铁剑派统共还不到一百人。我们所搭帐篷占地很少,一个帐篷可容得下十几号人,不像铁掌帮和拳宗那样,四五百的弟子,占地要大上很多。比起我们的帆布帐篷,他们所搭的帐篷也是精彩之极,不过在见到金刀流派只要两个帐篷时,我们内心才均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