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林党的禁止下,朝廷的外洋贸易税、矿税、盐税、茶税、手产业税等各种贸易税赋降落到了一个前所未有之程度,使得朝廷财务支出完整依靠农夫,在这个天灾不竭,农夫纷繁停业的期间,这意味这甚么?能够说白莲教就是被他们逼出来的!”
袁可立惊道:“下毒暗害?竟有此事?可抓住凶手了?”
常威言之灼灼的说道:“现在大明贸易之发财,贩子之富有,特别是江南贩子之富有远超历朝历代!门生的老友周庄沈家富可敌国,门生本身在六横岛上也赚到了巨额财产,义勇营那强大的枪炮全都是门生这短短半年来赚取的财帛设备起来的。”
天子为了对抗东林才拔擢阉党出来跟他们夺权,一旦东林垮台阉党当即就会得宠,而落空天子的宠嬖,魏忠贤的末日就到了;但东林倒是江南新兴士族个人,他们一代代人才辈出不但权势强大,并且在朝野的影响力极大,即便换了天子东林的权势都不会式微,这才是真正可骇的处所。
“正路?”袁可立心中一跳,他最担忧的便是常威误入歧途,“你想如何做?”
“但是,国度收取的商税几近能够忽视不计,反倒需求残暴压榨即将崩溃的农夫保持开消,这是为何?这统统都是因为东林党啊!东林中人大多出身江南工贸易主家庭,他们为了一己私利不竭的禁止朝廷收取工商税,加上士大夫不交税,朝廷只能向农夫收税。”
“那么你所谓的不走正路、别辟门路,是甚么?”
说到这里常威已是满脸嘲笑:“好笑的是:东林党本来想肃除弊政,但现在他们却成了弊政的本源!斗争由本来的阁部之争、流派之争演变成党派之争、地区之争,让朝政恶化到了触目惊心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