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气得血噌噌的直飙,想骂人,又怕被说没教养,憋着一口恶气,瞪向默不出声的嫡孙。
秦晓得眼眉一挑,这是惊骇她找费事,以是躲到定国公府吗?
“定国公您这一家子真够呛,庶出的放肆放肆,嫡出的反而没甚么风头。费事您让这群庶儿庶孙记着了,我们秦家儿郎都不好惹,哪怕我幼弟年方六岁,下次,丢下井的必然不是他!到时,不要跑到我秦府门前哭爹喊娘,丢了你们国公府的脸,臊得慌!”
明天不好好经验一番,就纵得她没法无天了!
打死她,他可再去殿前跪上一宿。
秦晓得眼底一沉,本来他们早就想杀她!
她拎着半截胡子嫌弃一吹,白胡子散落在地,慢吞吞道,“堂堂国公爷竟敢枉顾国法,将妾室宠得没法无天,儿子贪赃枉法杀人越货,无恶不作,养出孙子也是一个鬼模样,不学无术,没法无天,究竟谁像杂种,要不摆出来让天下人给评评?”
定国公回神。
秦晓得轻晒,“定国公劳师动众地守在自家大门口,不就是晓得你府上两位管束不良的小儿犯下大错,我返来讨个说法吗?”
看来,小淮钰并非双方挨揍,他还手了,一打五的成绩还不错。
而女保护们完整视而不见,见人劈人,见刀砍刀,一道道飓风吼怒穿过刀火之墙,而黑顿时的秦晓得倏然一跃而起,从女保护们杀出的通道直扑畴昔。
钱博裕阴沉着脸,刚想开口,秦晓得飞身上马,“我这就去击登闻鼓,请皇上裁夺,我闯国公府有多大的罪!”
定国公气疯了,“你这个杂……”
黑衣少女周身披发的煞气,莫名让定国公背脊一阵阵发凉。
想想就背脊发凉。
也太看得起她!
谁成想,宣平侯府大门紧闭,任由秦晓得她们打门就是不开。
定国公一旦摆出严肃,普通人都会吓得半死,可上面,小女人没有半分畏缩之意,倒让他有点讶异。
她喜好以暴制暴!
他的胡子竟然没了半截!
定国公脸一黑。
秦晓得嗤笑,竟然出动了一品国公朝服?
秦晓得表情好了些,面色一松。
他还在想着,秦晓得已经上马,带着人直奔宣平侯府。
本想和缓一段时候,定要完整肃除秦家,方解心头之恨!
如果那匕首再上来一寸……割的就是他的咽喉。
钱家连续受重创,害他痛失一个孙儿,逼得他率众跪在殿前,害太子皇后都被惩罚禁足,的确是狠狠打了他钱家颜面。
秦晓得眼一沉,“上!”
未等秦晓得发话,先声夺人,厉声喝道,“你竟然敢带着人和兵器闯国公府,还真道无人敢清算你吗?”
竟然敢指责他!
秦晓得挑眉,“天子犯法与百姓同罪,我如果犯法自不得宽恕。那就先让我瞧瞧钱家二位小公子伤势如何,先评一评,他们小儿打斗这笔账如何算,再来讲我闯你们府门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