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珩笑,“没说问你阿谁,嘉奖个别的。”
“他给了?”傅珩从前面出去,嘲笑里带着点挖苦,问。
他先找太子,再找傅筠。
徐西宁看着傅珩,在傅珩暖和的目光下,缓了口气愤的气,皱着眉。
“如此,既能让皇上气愤更加,也不至于让灾区百姓真的就吃到发霉的米。
徐西宁略一揣摩就明白过来,“傅筠手里那批粮,是旧年陈米,发霉的,二皇子如果将这件事……不对。”
没想到,赈灾的差事固然落到二皇子头上,二皇子却也不鄙吝这个恩赏。
“好,那我直说,我筹办等二皇子殿下和陛下给傅筠求了恩情,恩情下发车队开赴的时候,就把傅筠粮食的事情抖搂出来。
沐沐迫不及待就从车辕上跳下来,“王爷爷,王爷爷我来啦!”
四目相对,傅珩道:“到时候,皇上因为已经嘉奖过傅筠,就会气愤更加。”
“哀鸿受灾已经够不幸了,如果真的吃了发霉的米,闹出性命……
徐西宁看着这个一身心眼子的病秧子,“有甚么话,你无妨直说?拐弯抹角的,你就不怕思虑过分再熬出个心血不敷?英年早逝?”
只要能将傅筠从眼下这个被皇上萧瑟的窘境中摆脱出来,那就值了。
眼角一抽,转头问傅珩,“这就是上香?”
高老头绷着脸重重一声哼,“我就算是死,也毫不会上一根香!”
“夫人,王禄来了。”
徐西宁啪的一拍桌子,脸上带着如霜的寒气。
徐西宁给他一个白眼,“那祝你旗开得胜。”
徐西宁踌躇一下,“痛打落水狗?”
傅珩道:“我敢包管,二皇子在去找傅筠之前,专门去找了太子。”
傅珩就道:“但是他顿时要去济南府赈灾了。”
“你筹办作壁上观吗?”傅珩问。
赵巍:……
高老头气的神采发黑,“你是不是有病?我哪句话说我想死了?”
“筠儿板子的伤好的如何了?”老夫人脸上挂着笑,问白氏。
一把推开后门的大门,沐沐一头冲出来,就见王伯正撅着屁股对着墙角两匹顿时高香。
王伯被他拉住,一脸不平,“你方才亲口说的啊,你说,你死也不上一根香,这不就是,你只想去死不想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