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顶上饱满肥美的**在薛破夜的肩上蹭了几蹭,抛了个媚眼,娇声道:“好弟弟,看中哪个女人了,有没有熟谙的,和姐姐说,姐姐给你叫来,让她给你唱几小曲逗乐子。”
实在这个时候的春楼女子大多都不是好逸恶劳之辈,她们当中多数是被诱骗或者逼迫才走上这条路,卖身所得的银两大多都被老鸨等人剥削走,即便留下的少部分,也会被各种项目标用度收走,所谓“一入娼门,永难出”就是这个意义,累死累活的收银最后恐怕连本身的赎身用度都不敷,在她们心中,能被人赎身,那已经是万幸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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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街靠东面的楼子倒是热烈鼓噪,买卖昌隆,姐儿们的声音也非常清脆,渐往西行,声音垂垂低了下来,固然灯火还是透明,但是人却希少些,比不得前面的火爆满座。
清河坊自古是杭州的繁华之地,大楚建国功臣清河郡王的室第就在当时称之为御街的承平巷,以是这一带被称为清河坊。
薛破夜晓得她是曲解了,还觉得找雅间要和她共赴鱼水之欢,笑道:“姐姐别曲解,小弟却有端庄事。”
薛破夜脸上闪现奇特的笑容,再向前走了半晌,只见一座有些老气的楼阁耸峙面前,这楼子虽说老气,但灯笼高挂,却也算得上都丽堂皇,只是客人希少,楼子里虽也传出阵阵欢笑,但比之前那些楼子要差了很多。
老鸨凑过来,吐气如兰,媚笑着,伸手在薛破夜脸上摸了一把,腻声道:“我这弟弟长得俊,人也会说话,嘴巴可甜了,姐姐可真爱死你了!”
薛破夜展颜笑道:“姐姐,如果你给我唱曲子,弟弟只怕便高兴了。”
薛破夜也不算甚么好货,手肘后顶了顶,顶在老鸨弹性实足的**上,虽有衣服隔着,感受却极其舒畅。
从某种角度来讲,她可比一些女人要吸惹人的多。
但是真正想为妓女赎身的人是少之又少,没有几小我情愿为了个女人而破钞大量银钱,即便很喜好这个女人,花几个银子到春楼也就是了。那种和妓女两厢甘心,你恩我爱,死不分离,耗了性命也要为敬爱的女人赎身的,属于……属于用牙签插死大象,打个喷嚏就下雨的故事类别。
绿娘子笑容娇媚,红唇轻启,腻声道:“好弟弟真要姐姐唱,姐姐就唱给你听!”端倪含春,仿佛要滴出水来。
刚一入门,见到厅内正有几桌客人听着小曲,双手在身边的姐儿身上大肆其手。
老鸨俏脸一愣,立即摆手道:“好弟弟,这可分歧端方,姐姐我……!”
绿娘子见他神情很严厉,在桌边坐下,问道:“好弟弟,有甚么事不高兴吗?来这里就是寻高兴,如果不高兴,我喊两个女人来给你唱曲。”
身后传来娇媚的声音道:“好弟弟公然不是凡人,好一诗,姐姐可见地了!”笑声中,老鸨捧着果盘出去,放在桌子上,回身畴昔关上房门,将喧闹隔在内里,腰肢如水蛇般扭动,娇媚笑道:“姐姐姓吕,别人都喊我绿娘子,弟弟也能够这么叫。”
薛破夜摸着鼻子笑道:“别说这里的女人,就是姐姐也把我的魂儿勾去了。”
华灯初上,清河坊西街倒是热烈非常,人声鼎沸,欢歌笑语当中,莺莺燕燕,打情骂俏。
薛破夜踩着轻巧的步子,脸带浅笑,安步在这条秋色满园的西街之上。颠末一栋又一栋都丽堂皇的楼阁,彩旗飘飘,“迎香阁”,“飘春园”,“怡红院”,“翠玉楼”,“弄月坊“……,春楼牌名繁多,香艳高雅,薛破夜心头暗叹:“当代娼妓行业可比后代强多了,起码这门面要高雅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