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破夜脸不红心不跳,这类定力如果没有也就不是薛破夜了,昂首一看,匾上写着“品香阁”。
五两银子绝非小数量,实在所谓的一进春楼顺手就是几十两几百两的事情也不是没有,不过少之又少,凤毛麟角罢了。凡是大师进楼听曲调笑求欢,所花的银子并未几,普通环境下,一两银子便可让一名芳华幼年貌美如花的窑姐儿服侍一个早晨,薛破夜此时脱手就是五两,已经很有派头。
薛破夜展颜笑道:“姐姐,如果你给我唱曲子,弟弟只怕便高兴了。”
老鸨顶上饱满肥美的**在薛破夜的肩上蹭了几蹭,抛了个媚眼,娇声道:“好弟弟,看中哪个女人了,有没有熟谙的,和姐姐说,姐姐给你叫来,让她给你唱几小曲逗乐子。”
清河坊商店林立,酒楼茶肆鳞次栉比,是杭州的政治文明中间和商贾云集之地。
那老鸨一甩香绢,从薛破夜脸上拂过,划过鼻子,就有一股香气钻进鼻孔,那是一种明丽的香味,闻在鼻中,让情面素大升。
薛破夜呵呵一笑,从怀里取出五两银子放进老鸨手中,嘻嘻笑道:“姐姐,给我找间雅间,我有事情和你说。”
雅间非常讲究,显眼的花床极大,柔嫩的被褥,粉红的帐篷。
华灯初上,清河坊西街倒是热烈非常,人声鼎沸,欢歌笑语当中,莺莺燕燕,打情骂俏。
薛破夜脸上闪现奇特的笑容,再向前走了半晌,只见一座有些老气的楼阁耸峙面前,这楼子虽说老气,但灯笼高挂,却也算得上都丽堂皇,只是客人希少,楼子里虽也传出阵阵欢笑,但比之前那些楼子要差了很多。
薛破夜摸了摸鼻子,浅笑道:“唱曲是少不了的,待会姐姐不唱,我逼也要逼的。只是现在倒有一事想和姐姐商谈一番。”
薛破夜见这两名窑姐儿也算的上有些姿色,身材也不错,咳嗽两声,在门前愣住了步子。
两名盛饰艳抹的窑姐儿站在门前,毫无精力,懒洋洋的也没重视道薛破夜过来。
绿娘子坐正身子,**矗立,仿佛要破衣而出,她身姿婀娜,如此苗条的身材有此**,也属可贵。<dd>
薛破夜摸着鼻子笑道:“别说这里的女人,就是姐姐也把我的魂儿勾去了。”
实在这个时候的春楼女子大多都不是好逸恶劳之辈,她们当中多数是被诱骗或者逼迫才走上这条路,卖身所得的银两大多都被老鸨等人剥削走,即便留下的少部分,也会被各种项目标用度收走,所谓“一入娼门,永难出”就是这个意义,累死累活的收银最后恐怕连本身的赎身用度都不敷,在她们心中,能被人赎身,那已经是万幸之事。
但是真正想为妓女赎身的人是少之又少,没有几小我情愿为了个女人而破钞大量银钱,即便很喜好这个女人,花几个银子到春楼也就是了。那种和妓女两厢甘心,你恩我爱,死不分离,耗了性命也要为敬爱的女人赎身的,属于……属于用牙签插死大象,打个喷嚏就下雨的故事类别。
老鸨见他神情极其严厉,不似作伪,又见五两白花花的银子在手,媚笑道:“姐姐这就给你安排!”
不过这老鸨长的实在算得上是女中上品,浑不似一些老鸨壮如猪的模样,提及来,她就如一只熟透的果子,风骚性感,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身后传来娇媚的声音道:“好弟弟公然不是凡人,好一诗,姐姐可见地了!”笑声中,老鸨捧着果盘出去,放在桌子上,回身畴昔关上房门,将喧闹隔在内里,腰肢如水蛇般扭动,娇媚笑道:“姐姐姓吕,别人都喊我绿娘子,弟弟也能够这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