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的确离不开你,夕儿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筹算等气候暖一些,就带着阿虞去西楚找她。”
每次被恶梦惊醒,楚君昱就如同一个无助而受伤的孩子小兽普通,惊骇的缩着身子。渐渐的,安文夕发觉,这极有能够和那日阿谁白衣女子给楚君昱服下的药丸有关。可惜,这里没有月清绝,太病院的太医底子瞧不出弊端。
安文夕抱动手炉,没有说话,也没有进殿,她的眸光还是望着远处的大夏。
她身后的小宫女顺着安文夕的视野看去,却只看到了热烈的灯火,她觉得安文夕是没有去宫宴而单独伤感。但是她不明白的是,既然娘娘想插手宫宴,为甚么还要回绝皇上呢?
南昭,凤凰城。
安文夕接过了醒酒茶,微微抿唇,方才尝了一口,就全数吐了出来。
“这是你的,朕的在这里。”
“啪——”
临到年事,除夕早晨会有宫宴,楚君昱要求安文夕列席,却被安文夕推让了。
“朕晓得。”
但是他却甘愿向来都没有来南昭,他还是想做阿谁无拘无束的袭匀。
“我怕……”
“陪朕一起喝。”
她内心一阵酸涩,抱着锦被嘤嘤抽泣。
“娘娘,内里冷,我们进殿吧。”小宫女给安文夕披了件衣服,然后递来了手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