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有刺客!”内里传来一阵惊呼。话音未落,一向蓄满力量的羽箭便破帘而入,直冲安文夕的面门而来。
“嗖——”
“如何不吃?你之前特别喜好吃这个。”
北宫喆带着安文夕顺势一滚,躲过箭锋。揽住她的纤腰将她带出马车,内里已经被一群黑衣人包抄。
不消一盏茶工夫,血流各处,断肢横飞,安文夕微微皱着眉头,这类血腥的味道,有种熟谙的影象涌上脑海。
青玄一把扯下他的黑面巾,世人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黑面巾上面的脸刀疤交叉,底子辨不出他的面貌。
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调戏民女,却无人敢管,可见这已经是常见征象。
“这小妞长得不错,比那花魁娘子模样还俊。”
清河的街道非常热烈,商贸富强,街道两旁有很多买东西的商贩,以往她因为鲜少出宫,老是对宫外的东西比较别致。现在,在经历了一系列变故以后,她再也对这些小玩意提不起兴趣。
“滋——”北宫喆的手背上顿时通红一片。
漫天的羽箭铺天盖地而来,北宫喆一手将她护在怀里,一手挥动手里的长剑,斩断了密密麻麻的羽箭。
她眼皮越来越重,渐渐沉甜睡去,感受有双有力的臂膀将她揽回了怀中,凉凉的暗香令她分外放心,没想到在潜认识里她还依靠着这个度量。
“啊!”黎少爷捂着流血的右手哀嚎道,“哪个龟孙子敢暗害本少……”
北宫喆拉过她的手为她戴在手上,“你戴着都雅。”
安文夕展开昏黄的睡眼,对上头顶的视野,从他怀里坐起,车别传来一阵喧闹的叫卖声。
彭将军受命驻守在边陲,北宫喆仅带着三十精卫回京。
“你在找我?”一道温润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月清绝撇了撇嘴,看了眼门口道:“人家女人找你来了。”
安文夕再次靠在美人靠里,思考着这件事情,另有前几日阿谁黑衣女子,她总感觉这两件事模糊有些联络。
“黎少爷,不要过来,你如果再进步一步我就毁了这张脸!”绿衣女子拔出头上的簪子抵在脸颊上。
本来他是去买这个了。
“皇上,请喝茶。”安文夕将茶盏递给北宫喆道。
早晨,安文夕看着床边上放着的手链,心中一滞,这不恰是她下中午看的那条手链么。
若说此次的刺杀是针对的北宫喆另有因可循,她向来鲜少出宫,甚么人会想杀她?
“咳咳……”月清绝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那和顺的都能掐出水来了,真是肉麻!
她将前两遍茶水涮了遍茶具,最后将第三遍茶渐渐的倒进青瓷小盏,清幽的茶香盈满了全部马车。
看着火线的那道较小的身影,北宫喆紧紧握动手里的糖葫芦。
“黎少爷,放了小女吧。”绿衣女子要求道。
摸索?警告?
“连夜赶路!”北宫喆厉声道,抱起安文夕进了马车。
半晌,指着北宫喆道:“你给本少爷等着!”随即肝火冲冲的冲出了酒坊。
北宫喆双眸骤缩,究竟是谁,竟然派的都是死士!
“不要,黎少爷你放开我。”绿衣女子仓猝遁藏着黎少爷的狼爪。
那少女闻言吓到手指一抖,这一声琵琶声格外的高耸。安文夕顺着窗子往下看去,那几个纨绔子正上前拉扯那位唱曲的女子。
“有没有伤到你?”北宫喆心中一紧。
但是,有人就是不筹算放过他。
一室沉寂,一夜无话。
安文夕正欲褪下来时,北宫喆一掌控住她的手道:“就戴着吧。”
呵……
“夕儿,过来为朕煮茶。”北宫喆闲淡的翻着书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