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找我?”一道温润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刚才多谢公子了。”绿衣女子害羞的瞥了眼北宫喆,如此超脱无双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那幽深的双眸让人沉湎,她顿时羞红了脸颊。
那绿衣女子杏目含嗔,鼻若悬胆,唇红齿白,歌声如鹂,惹得世人几次侧目。
“不要脸。”欢凉白了他一眼,忙去追逐安文夕,留下了风中混乱的月清绝。
“小丫头,走了!”月清绝朝欢凉招手道。
北宫喆带着安文夕顺势一滚,躲过箭锋。揽住她的纤腰将她带出马车,内里已经被一群黑衣人包抄。
呵……
马车俄然骤停,安文夕手中茶盏里滚烫的热水一股脑朝她手上倒去,北宫喆当即握住了她莹白的小手。
那少女闻言吓到手指一抖,这一声琵琶声格外的高耸。安文夕顺着窗子往下看去,那几个纨绔子正上前拉扯那位唱曲的女子。
但是,有人就是不筹算放过他。
安文夕仓促扫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安文夕摇了点头,看了眼他的手背,就去拿烫伤药。
北宫喆仓促扫了眼正在用饭的安文夕,发明她正尽力的夹一枚小肉丸,眼底的倔强令他发笑。
本来他是去买这个了。
看着火线的那道较小的身影,北宫喆紧紧握动手里的糖葫芦。
“夕儿,吃这个,这肉比较嫩。”北宫喆为安文夕布着菜。
“给。”
北宫喆拉过她的手为她戴在手上,“你戴着都雅。”
北宫喆双眸骤缩,究竟是谁,竟然派的都是死士!
“朕没事,速战持久,记得留活口!”
“黎少爷,不要过来,你如果再进步一步我就毁了这张脸!”绿衣女子拔出头上的簪子抵在脸颊上。
不消一盏茶工夫,血流各处,断肢横飞,安文夕微微皱着眉头,这类血腥的味道,有种熟谙的影象涌上脑海。
“闭上你的嘴,不吃就给朕滚!”北宫喆冰冷的双眸分外瘆人。
黎少爷是浔州知府的嫡子,这一带最驰名的纨绔子,最喜好强抢民女,这些年不知糟蹋了多少女子了。
“早些睡吧,明天还得赶路。”
人群里的北宫喆月白长袍,玉树芝兰,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正朝她走来。
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调戏民女,却无人敢管,可见这已经是常见征象。
青玄一把扯下他的黑面巾,世人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黑面巾上面的脸刀疤交叉,底子辨不出他的面貌。
他话音未落,又有两粒花生米砸到他头上,痛得他一阵龇牙咧嘴。他的视野对上北宫喆那如霜的神采,顿时禁了口。
“黎少爷看上了?”
她拿起一条挂了铃铛的编织手链,看了一眼又重新放下。
“小丫头,这就地痞了?本公子还没碰到你的手呢,再说了,本公子地痞你,是你的福分。”
“黎少爷不如将她带回家做第九房小妾。”
安文夕亦是警戒的盯着四周,黑瞳熠熠发光。
“啊!”黎少爷捂着流血的右手哀嚎道,“哪个龟孙子敢暗害本少……”
“皇上,您没事吧。”青玄护在北宫喆身后。
安文夕展开昏黄的睡眼,对上头顶的视野,从他怀里坐起,车别传来一阵喧闹的叫卖声。
彭将军受命驻守在边陲,北宫喆仅带着三十精卫回京。
只见那人冷眼扫了眼北宫喆和他怀里的安文夕,脖子一歪,倒在地上,鲜血缓缓从他嘴里流出。
“嗖!”一粒花生米砸到绿衣女子手腕,她手里的簪子回声落地。
“太酸了,我现在不喜好了。”安文夕急走了两步,掩去了眼底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