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伯,我记得你的远房表侄,曾在叶家的磁窑当把头,不知他现在还在磁窑做工吗?”
叶宇没有再去理睬秋兰,而是将目光转向久未说话的孙伯:“孙伯,感觉此物与当年我爹所种的茶叶比拟,光彩如何?”
叶宇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出声,而是悄悄地将承担放在桌案上,随后便翻开特质的布包。之以是说是特质的布包,是因为这块布料并非普通布料可比,丝线裂缝略大且顺滑非常。
“少爷……”
叶宇没有想到陆凡竟然有如此见地,这冰蚕银丝布是他特地向潘老爷子借的。因为他晓得徽州黄山间隔这里虽不算太远,但对于刚栽下的新茶,这途中不免风化变质,这才想到这类通风冰寒的东西充当包裹。
“仍在磁窑做工,不过克日来信,说在磁窑倍受挤兑,成心想分开磁窑另谋前程。”说到这里,孙伯踌躇了半晌,但最后还是开了口:“他求我在少爷面前美言几句,想在少爷这里谋个差事……”
当日在龙山寺设局,让陆坤主动伏法。叶宇并没有让佘侗诚的一众部下参与,为的就是不让太多人晓得他与黎大隐的干系。本来筹算将佘侗诚也解除在外,但厥后还是让他参与了那次的布局。
“我之前一再提示,此事你一人晓得便可,越多人之道越不好!虽说我叶宇行得正站得正,但如果被别人晓得此事,我叶宇又该如何自处?黎大哥虽说是劫富济贫,但罔顾法纪毕竟不被朝廷所容忍。如果官府晓得此事,你感觉我还能好好的坐在这里跟你说话吗?”
“嗯,那好!孙伯,你将这包茶叶交予陆凡,现在就要看他的本领了!”
“哦,本来是侗诚,少爷已经等待多时了……”孙伯一瞧是佘侗诚,面带忧色道:“快随我来!”
“孙伯,那陆凡说了甚么?”
孙伯一脸喜庆道:“他说少爷公然是懂茶之人,用冰蚕银丝包裹茶叶,即便是千里之遥,这新茶也不会被焐坏!”
叶宇看了一眼秋兰,撇了撇嘴道:“是你主动要的,我可没逼迫你!再说了这流血但是你本身不谨慎!”
待孙伯出了配房以后,叶宇这才转过甚来,似有深意的看着佘侗诚:“对了,侗诚,关于我与玉屏山有私交的事情,我传闻大黄也晓得此事,是真的吗?”
“啊!少爷,这块布竟然值百两银子?”秋兰闻听之下,伸开小口惊诧的当场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