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妍和夏花到的时候适值看到刘孀妇被关进装满石头的猪笼里,几个壮小伙正合力抬起笼子往塘边走,刘孀妇口不择言的叫骂着,谛听之下竟与苏妍有关,“姓苏的阿谁小贱人!是她!是她给我下药!她本身勾搭野男人被我瞥见,就想坏我名声!苏妍!你个小贱人!”
“阿娘说娘子一辈子只能有一个,你如果走了,我就没有娘子了……”
姚瑶虽自视甚高心高气傲,又有些局促无私,可说到算计人,那倒是从未有过,此番头一回做此等暴虐之事却以失利告终,乃至殃及本身。一夜之间天翻地覆,连续番的变故早已超出姚瑶的接受范围,面对阿耶的诘问,她几近没有任何挣扎便默许了。
不待苏妍发作,仲康已然分开她的唇,抵着她的额头表情极佳的低笑道:“娘子还是体贴我的!”
刘孀妇还欲再骂,笼子已到水池边沿,几个壮小伙悄悄一推,只听“噗通”一声,水花四溅,再看去已没了刘孀妇的身影。
只见仲康踉跄着后退几步直直撞上身后的木桌,额上方才下去的汗珠又冒了出来,面上的神采竟比方才还要痛苦几分!
她一没说谅解他,二没说不生他的气,现下又让他放开她,仲康一听便急了,只觉得她还生他的气,死搂着怀里的人不放,口中大喊道:“不放不放!娘子你不活力了我才放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