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太听她这一句“阿央mm”,额头便跳了两跳。
口说无凭,许妩心中有别人这话,还是何文江有一回指着许妩痛骂时说的,固然何太太盯了许妩很长时候也没抓到甚么把柄,但她却一向也没放弃,心想如果真有了许妩甚么把柄在手,可不就妥妥地拿捏许妩一辈子了么!
但正房内何太太倒是一脸阴沉,赖妈妈抬眼悄悄瞥了何太太一眼,才放低了声音道:“……奴婢真真是瞧得极逼真的!三奶奶卧房高架上第二格内有一个上了锁的小匣子,极是宝贝。三奶奶经常将那小匣子拿出来,偶然三奶奶就坐在廊下,将那匣子放于膝上,不言不语便能坐上一天。只是三奶奶从未翻开过,奴婢也不晓得内里是装了甚么?”
何太太见她这副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先冷哼了一声,“江儿和我还没死呢,你这是给谁穿的孝?”
萧央这几日一向挂念着许妩,不晓得她现在如何样了?许家也是刚巧,因住故乡的叔祖病重,许家一家便都赶了归去,因许妩怀有身孕,她身子又一贯不好,担忧途中会出甚么事,便没有带她同去。
萧央的表情很庞大,她晓得她二哥是个甚么样的性子,如何会等闲的就放弃?她的手冰冷,不谨慎踫到了重渊的手臂,随后他的大掌就覆了过来,将她的两只手包在大掌里,微皱了眉,“手如何这么凉?”
何太太惊奇不定,思忖半晌,俄然喜道:“摄政王妃前来如何会是‘不好了’?这是天大的功德!”她这一刻脑筋倒是转得极快,她何家与摄政王自是一点干系也牵涉不上的,但是她何家与萧府的二夫人但是亲戚呢,虽说远了些,但现在这摄政王妃可不就是萧府嫁出去的么?现在过来,可不是她们何家烧了高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