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甚么?不能言?是甚么意义?”老夫人错愕。
“母亲,这话你就说错了,言丞相我们攀附不上,但是与他靠近的人,我们不必然攀附不上。”
“岂敢,岂敢,儿子晓得,父亲当年带了个身份不明的女孩返来,非要认她做女儿,并以嫡女的身份记入韩家的宗谱,这对母亲来讲,是极其热诚的事情,母亲当时仁慈不发,内心头倒是藏了一根刺。”
韩陌倒是意味深长的一笑:“总之,儿子办事,母亲大可放心。”
她说姚姨娘的身后有一个很大的背景,是甚么意义?
杨氏微愕,韩凌心中更是不堪其烦,这个韩瑄也就这点嘴碎会挖苦人的本领了,她实在是不想与之逞口舌之争,便道:“七姐姐,如果你是想与我会商《女诫》和《女训》,那么改天吧!我和娘亲另有事,要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