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公子请说。”胡老板毕恭毕敬。
固然这五年内,铺子名义上是君公子的,他只是受雇佣的掌柜,但实在也没差。
“君公子存候心,我胡或人如果连两间铺子也养不起,就白费君公子本日的仗义互助了!”胡老板一咬牙,利落地承诺了。
柳元下认识地朝斜对街的茶馆上看了一眼,很快便又收回了目光,快得让人未曾发觉。
天底下哪有掉馅饼的功德,胡老板行商多年,更是深切明白这个事理――天上掉馅饼,地上有圈套!
胡老板忙要点头承诺,劈面的君公子却摆手道:“胡老板先别忙着承诺,我另有两句话没说完呢。”
他已近不惑之年,人生走了大半,剩下的日子也会越来越老,越来越不顶用,如果不能抓住眼下这个大好机遇,那就等着回籍养老好了。
四百两银子,是很多了,但对于他的香料铺子来讲,也不是甚么难事。乃至买卖好时,赶上两个买宝贵香料的大主顾,他还能赚个翻倍。
但也是以,胡老板更放心了。
胡老板刹时通达起来,看君公子的眼神就像是饿狗儿看到肉骨头似的,热切殷殷,恨不能扑上去咬两口普通。
想他一辈子的尽力,被一场无端大火烧的一干二净,内心的哀思惶惑可想而知……
君公子说着,伸出三根手指。
年青人摆摆手,声音清冽:“胡老板不必如此,我是看中了你的香料铺子和经商的手腕才出资,我赚得了银子,你保住了了铺子,两相便当,何乐而不为呢?”
“饶是如此,君公子也是我胡或人的大仇人!请受我一拜。”胡老板说着,又慎重地朝年青人深施一礼。
很快,楼梯处便响起蹬蹬蹬的脚步声,有人孔殷地拾级而上。
君公子点点头,明显是暖和有礼的人,砍起价来却涓滴都不含混毫:“第一桩事,我对两间铺子的投入,仅限于初期的这一千两,至于之掉队货、运输、应酬,以及小二的人为等破钞,就要胡老板本身想体例了。”
这是要提前提了。
别说是两句话了,只要君公子肯承诺帮他度过这一灾害,就是十句话,百句话,他都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