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钊笑着把她腮边的头发挽到耳后:“乖,喝了就舒畅了。”
安谨言今后退了推,醉眼惺忪看了他手里的碗一眼,用力地点头:“这个碗,丑,不喝。”
她缓缓抬开端,脸颊带着酒后的红晕,长长的睫毛颤抖,泪水敏捷积储满眼眶:“你也骗我,你说甚么都给我。”
“养你十辈子的银子,也充足。”
唐钊眸光深深,隐含笑意:“糖渍用酒封存,你现在不能再吃了。”
“糖渍梅子。”酒醉的安谨言变得有些娇蛮。
她看到他当真的模样,落日的最后一丝余晖在他的发丝上跳舞,开口肯定:“真的?”
她歪着头,思虑如何查抄?
“嗯。”唐钊柔声点头,把水递到她唇边,“乖,漱漱口就不苦了。”
唐钊没有依她,起家倒了些水,放在床边,便要扶她起家。
唐钊又喂了她一口,问道:“说出来,都给你送到跟前,可好?”
她脸上酒后的红晕伸展到了耳背,鼻尖缭绕着炙热的呼吸,长长的睫毛每次眨动都扫过他的睫毛,她看着唐钊闭着眼睛,嘴角传来湿软的触感,右边胸膛有一只小鹿一样怦怦地要宠出来,手脚一时不晓得该往那里放了,紧紧抓住他的衣袖。
她吧唧了一下嘴巴,眼睛学着他的模样,眯得弯弯的,点头,“不苦了。”
他只跟她说了喜好,而她已经想到孩子的长相了。唐钊有些苦笑,耐久的服药导致不育,对于子嗣方面看来要让她绝望了。
唐钊瞧着她的模样,笑弯了眼角:“没骗你吧,还苦吗?”
她灵巧地点头,凤眼微眯,像是日光下猫的瞳孔。
“真的,都给你,好不好?”唐钊抬手搂住她的肩膀,哄着她轻声说。
唐钊收敛了笑意,桃花眼里闪着流光,一向看着她,移不开视野,开口低语:“我查抄一下。”
他歪着脑袋,一头青丝顺着耳边滑落,与她的缠绕在一起,打仗到她双唇的那一刻,唇角上扬,双颊绯红,脖子上青筋渐渐闪现,呼吸变得短促起来。
她搂着他的脖子摇摆着,笑吟吟地反复道:“十辈子,都给我。”
唐钊一手撑在枕头上方,一手给她盖好锦被,然后悄悄拍着,低头看着带着笑意昏昏欲睡的安谨言,笑意闪现在眼底:“博君一笑,甘之如饴,本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