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顺子,在想甚么呢?”中间的人推他一把。
黄氏一想也有事理,这才松了口气,嗔道:“既然程三女人救过你,如何也没见你提起呢,我们府上半点表示都没,岂不是太失礼了。”
就在这时,程瑶俄然展开眼睛,坐了起来。
黄氏白他一眼:“瞧了。”
但是,二女人的身子实在太销魂了,他顺子也不是毛头小子了,大女人小媳妇没少招惹,却从没一个能像二女人那样,只要一碰上,魂都要飞了,恨不得死在她身上再也不下来。
“嘘――大姐,你小点声!”黄鹏镇静看了门外一眼,抬高声音道,“我说了,你可不准奉告父亲母亲。”
“当然不是!大姐,我给你说,程三女人真的是好短长,就跟九天玄女差未几!”
“不可,彼苍白日的――”阿喜半推半就。
顺子出去后轻车熟路溜到内院与外院相隔的那道墙跟处,扒开讳饰的杂草,从狗洞钻了出来。
“没有。大姐,就是这只胳膊,当时差点让熊瞎子啃断了,血不断往外流啊,幸亏程三女人给我用了符水。大姐,你猜如何着?我这胳膊上的伤口,就眼睁睁看着愈合了,一点疤都没留下。”
太仆寺黄少卿府上。
“没想甚么?”那人嬉笑着碰了碰顺子,“你瞧瞧你自个儿,都如许了,还没想甚么?”
“我这不就在说嘛!”黄鹏委曲嘀咕一声,接着道,“当时呀,我都吓傻了,转头想跑,不想那熊瞎子追上来,对着我胳膊就啃了一口!”
顺子嘴上抹了蜜,张口就道:“这不是心有灵犀么,想你了呗。”
眼下快到四月,白日渐长,夜里渐短,对前院门房的顺子来讲,这一日就显得格外难过些。
“行。”
黄鹏急得脸红,一咬牙道:“大姐,我就跟你直说了吧。我不但见到程三女人替那已死的妇人接生,程三女人她,她还亲身为我治过伤!”
“如何样?”黄鹏伸手扯了扯黄氏。
立在帐子前好一会儿,见二女人一动不动,顺子这才翻开帐子,低头看才子一眼,从怀里摸出早筹办好的帕子,筹办先塞过程瑶口中。
“哎呦,大姐,轻一点,抓得我生疼!”
“我看看!”黄氏立即撸起黄鹏袖子,见胳膊上一点瑕疵都没有,忙掀起另一只衣袖,怔怔道,“甚么都没有啊。”
顺子咽了咽口水,走了畴昔。
顺子想那程瑶已是不能自已,那里管得了是白日还是黑夜,揽过阿喜就直奔了正题。
阿喜已是获得了满足,却不懂顺子本日如何还没完事就提裤子要走人了,不由拉住顺子衣袖道:“顺子,你,你如何了?”
这一次,他在窗外等了好久,肯定内里没有动静,才像昨晚那样弄开了窗子,翻了出来。
黄氏一惊:“你受伤了?甚么时候的事?”
月红色的纱帐仍然如月光般昏黄,映出内里那道令他魂牵梦萦的身影。
黄氏回章府后的意向临时不提,怀仁伯府这里,有的人却魂不守舍。
“归正大姐不能和别人说。为了你,我才说的。”
顺子没获得纾解,憋得难受,却不得不安抚阿喜:“我真有事,不然我这个模样,如何舍得走呢。好阿喜,等下次我们好幸亏一起腻歪一天。”
程瑶轻笑一声:“你别怕。”
顺子回过神来,粉饰道:“没,没想甚么!”
黄氏蓦地反应过来,骂道:“臭小子,又骗我不是?”
“好吧,我就看看你给我找的这个小神医管不管用。如果真能让我顺利生下孩子,你姐夫那匹追风马就给你了。”
顺子一低头,就见裤裆处支起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