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骰子,可好玩了,女人您看,这面是一这面是二……您再把它这么一丢,便能够和小少爷一起猜,谁猜中谁最聪明。”
却说那冯大听得有如许来钱的体例,如何还坐得住,比来手气特背,老娘也无余钱补助,他现在只差变成只苍蝇,将别人的银子叮个大洞穴出来,现在有这等功德,真是又喜又急。
谁知这一看,先是一呆再是一怒,一迭声的喊着:“翠柳呢,吴家的,在哪,快去找来。”
刘嬷嬷此时也回过神来,扑到冯大的身上,又捶又打又骂,“孽障,你如何能骗女人和哥儿呢,你知不晓得潮哥儿的玉佩是他出世时老爷送的,如许的东西你也敢拿,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怎的,他爹啊,我们如何生了这么个不费心的孽畜噢。”
柳沁小女人歪着头想了想,才鼓掌笑道:“我晓得的,你是刘嬷嬷的儿子。”
早有府中小厮得了叮咛,在来悦赌坊将冯大拿个正着,从其身上搜出了潮哥儿的玉佩,立时就将他绑了,押回府里。
“这个好,这个好,潮哥儿,你说呢?”柳沁拍动手,欢乐的问潮哥儿,潮哥儿向来姑姑小叔说的都是对的,忙点头。
翠羽并不担忧两个小娃身边没人,在这府里不会出甚么事儿,以是听得叮咛也就去了。
老夫人又惊又怒,随掉队屋的刘嬷嬷也呆在了原地。
冯大听了长盛所说,小眸子子转了好几转,这才讪嘲笑道:“为兄一时也想不出来。”
“这个呀。”柳沁晃晃手中的骰子,对劲的笑道:“是刘嬷嬷的儿子冯大给的呀,他说这叫骰子,娘不晓得么?”
冯大先去拜见了老夫人,刘嬷嬷送他出来时本想要点银子,没想到银子没要到,倒让老娘一通数落,让他非常气闷,不耐烦的将老娘轰走了。
“甚么?”
亭子里柳沁正哄着潮哥儿玩儿,翠柳及奶娘她们都被打发还去拿东西,只要翠羽守在中间。
老夫人更活力了,斥骂道:“好你个冯大,我一贯当你是个好的,对你和你娘也很顾恤,常日待你也不薄,谁知你竟如此行动,你……你……你真当别人都是三岁小孩,先不说你拿出的是甚么害人的物件,只说你的物件值一百两银子吗?”
急的是他想了半天一夜也没想出个奉迎女人的体例,别看冯大常日说话喜好咬个文嚼个字,实在肚中没半两墨水,他的谋生就是打赌喝酒,也没别的见地。到了第二天,他也不想了,只奔柳府而去,只当是去碰碰运气。
从上房出来,穿游廊,太小桥,只见一片花木扶疏、错落有致的美景,只是此等美景,冯大却偶然赏识,他两眼四周张望,象在寻觅甚么,蓦地只见他一喜,拔腿向火线一供人安息的亭子跑去。
柳沁小女人听得这边的动静,从榻上爬了下来,跑到老夫人身边,抱着她娘的腿,猎奇问道:“娘,翠柳姐姐犯了甚么错儿啊?”
见娘点头,柳沁更对劲了,“娘也不晓得啊,这个可好玩了,我拿我的银子和潮哥儿的玉佩才换来的。”
老夫人将眼一闭,已懒得再看他一眼,转头只对一样目瞪口呆的刘嬷嬷说了句:“你教的好儿子。”
“没事,没事,来,冯兄,喝。”长盛见鱼已中计,也不再多说,只是劝酒,两人坐了一会儿,喝干了两壶酒,也就各自散了。
两人这才发